“唉,你此人真不会说话。”王宝玉皱眉道。
“不说就走!”
“仙兮梦兮……”
“不能!”王宝玉立即表示反对:“那样你会给彝陵带来战乱,还是尽快归去吧。”
夜风吹动长发乱舞,头上的汗珠跟着震惊簌簌落下,野人普通的祢衡,如痴如醉如狂,时而双目圆睁,时而又微微闭起,冲动之时,还把脚下酒坛子踢出去老远,之时对周遭的统统浑然不觉,好像这个天下跟他毫无干系。
当晚,王宝玉设下酒宴,接待曹植,酒宴的范围很小,只要蔡文姬、曹冲作陪。别看曹植文采可谓当世无双,在后代享有极高的盛誉,但彝陵的官员们没几人对他有好印象,前人最为讲究礼节,特别是曹植方才搅合了贾织纲的婚礼,大师对他非常不屑,乃至嗤之以鼻。
“看你半脸髯毛,也厚颜称小!”祢衡先是鄙夷了一句,又用力搓了搓脸,思考了一下,呲着白牙问道:“曹植?但是那曹孟德的三子?”
“小事一桩,冲儿跟神医的友情也不浅,必然让你达用心愿。”王宝玉点头道。
看到这统统,曹植也不由皱眉,都晓得祢衡行动随便,但如此这般放荡,还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料想。自我感受挺有本性的曹植,此时也有些自惭形秽,实在他本人也有哗众取宠,矫揉造作之嫌,但是人家祢衡就分歧了,那是骨子里透漏出来的萧洒啊!
“这个嘛,也能够。但是,他连你老爹都敢骂,你再看看你这德行,他如果来了性子骂你一顿,我也管不了。”王宝玉摊手道。
“哈哈,曹小三儿,我听闻你到是有点才华,不似你那父亲,狗屁不通,还佯装文人。”祢衡哈哈笑道。
“宝玉,我可否也搬来此地居住?”曹植不舍得问道。
话虽这么说,含章楼之高,视野之开阔,还是让曹植表情彭湃,他躲在王宝玉身后,斜眼看着御风虎,到底念出了一篇赋文,王宝玉对此没啥兴趣,也没记着。
曹植又提了个建议,应当在此立下一个石牌,记录来往文人的墨宝,王宝玉也没采取,平常人底子不让上来,再说了,他也不奇怪文人的东西。
“谢过宝玉,谢过冲儿!”曹植固然连连称谢,但却难掩一丝落寞,醉了方可寻求临时摆脱,那么一向复苏又无事可做,真不知生该死如何的古板有趣。
“到底是谁,快快讲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