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婷只能点头承诺,随后便将步队分红两支,她本人亲身带领一支,驻扎在南侧山崖上,以羽箭停止防备;而别的一支步队,关婷稍稍踌躇了一下,还是交给王宝玉带领,去北侧的山上,以巨石进犯来犯之敌。
“你且因何发笑!”黄祖愣愣的问道。
门卫呼啦啦出去一大群兵士,过来就想将关婷和王宝玉给抓起来。
“呸,若再胡言,便一并拔了你的舌头!”黄祖怒道:“还不速速将两人拿下!”
“我与江东孙氏之争久矣,深知其用兵之法,狡猾非常,现在张硕自大贪功,已经折损,只要一策能够御敌,便是守住沔口,使其不战自退。”黄祖道。
“关将军息怒,江夏乃荆州流派,还望你我不计前嫌,同心合力。”黄祖报歉,亲身下桌为关婷和王宝玉斟酒。
“我家主公一贯景仰黄太守威名,何况同住汉水之畔,自当同进退,共存亡。”关婷也很会说话,回敬道。
黄祖此言较着并不胡涂,却有一种局势已去之感,王宝玉举杯道:“黄太守独胆拒敌,真是豪杰!”
“这个……”关婷有些游移。
“黄口小儿,惑乱军心,给我碎尸万段,用来祭旗。”黄祖更是愤怒,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唉!我已老迈,与孙权乃世仇,此番大战,必定你死我活方休矣!”黄祖感喟道。
王宝玉饿坏了,只顾着吃东西,手里正抓着半条鱼啃,只是刺太多,吃得又急些,连吐带喷,非常不雅。
“黄太守有何拒敌良策,关婷愿受太守调遣。”关婷岔开话题问道。
“瞧你,凶巴巴的,如何对得起我家主公对你的信赖啊!”王宝玉鄙夷道。
“宝玉先生有所不知,刘公亦如我普通老迈,且病入膏肓,身侧之旁,傅公悌、蒯越、王仲宣等贼臣谗言不竭,更有蔡氏一族执掌兵权,实为故意有力。”黄祖叹道。
被松了绑的王宝玉,心中骂个不断,关婷天然也没了好神采,拱手道:“黄太守,如嫌弃关婷等人,我等可自行拜别,毫不叨扰。”
去你娘的吧,甚么开打趣,你就是想杀我们。
“大战未起,先损大将,不吉也。”黄祖点头道。
关婷神采一变,却不卑不亢的问道:“我等远道而来,却不知黄太守因何发怒?”
王宝玉和关婷忽视一眼,晓得这封手札必然跟本身有关,果不其然,黄祖摊开手札一看,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,拍案而起,指着关婷怒道:“黄口小儿,胆敢欺老夫痴顽!”
既然黄祖已经认错,此事当然不能再胶葛不休,不然,百害而无一利,更何况实际环境是关婷有错在先。
“非也!”黄祖摆摆手,接着说道:“刘公与我乃是世交,对我黄祖恩重如山,以孙策之骸骨换回黄祖这条老命,若非如此,我亦早就逃离也!”
兵士们立即将关婷和王宝玉围了个水泄不通,个个凶神恶煞普通,料二人插翅也难以逃出世天。
关婷有些乱了阵脚,吃紧说道:“太守请听我解释……”
“你乃我的智囊,又岂能不会领兵?莫要推让。”关婷笑道。
“我死倒是没甚么,好笑你竟然不识周瑜的jian计。”王宝玉大模大样,摆出一番慷慨赴死的姿势。
“少废话,快说!”
“且慢!”黄祖起了狐疑,对兵士们摆摆手,又指着王宝玉问道:“你便说来听听,周瑜是何jian计?如有涓滴编造,我头一个便要杀你!”
关婷一头盗汗的往王宝玉身边凑了凑,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惭愧,或许内心已经在悔怨,不该率性,非得带着王宝玉一起出来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