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老将程普所做之事,确令人发指,但也是一时胡涂罢了。”甘宁感喟道,随即默不出声的起成分开,便再也没返来。
“去府上稍坐半晌也不迟,我看王都督面有劳累之色,如不断歇,将来主公必然抱怨接待不周。”甘宁固然客气,但是口气非常倔强,大有将两人扣押的意味。
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巴丘城下,王宝玉踌躇了好大一会儿,终究决定,冒险通过巴丘。遵循他的预算,此时孙权的信也一定能送达这里,毕竟当时候没有电话,只如果快进快出,或答应以顺利归去。
“甘将军为安在此啊?”王宝玉故作含混的问道。
“既然范将军不讲情面,甘某也只能作陪到底了。”甘宁说着,也扬起了双戟。
如果绕过巴丘回夏口,路途起码远了两倍不止,并且,还非常有能够碰到曹兵,比拟孙权而言,王宝玉更怕曹操,毕竟因为zi的参与,曹操丧失的兵马不计其数。
但是,就在王宝玉和范金强二人骑马颠末城中的十字路口时,却瞥见一支几百人的步队,将路口挡的严严实实,仿佛是有备而来。
“呵呵,我知宝玉都督前来,故而在此等待多时矣。”
“大哥,yi qie 都听我的吧!”王宝玉赶紧说道。
巴丘官邸以外,已经被千余名流兵围得严严实实,王宝玉和范金强想要逃脱,势比登天还难。
“主公一向敬你为上宾,军中有目共睹,我只是不解,因何要雨夜逃离?”甘宁又问。
“那就无妨奉告你,我本来是想帮着孙将军打下合淝的,但是,那程普火烧曹兵战俘,shi zai太让人寒心。再说了,你们都清楚,我是跟着刘备的混的,凭甚么必必要帮江东啊!今后鼓吹出去,我就成了脚踏两只船的小人,如何安身啊?”王宝玉解释道。
甘宁面带一丝遗憾,问道:“宝玉都督,因何不留在合淝?”
王宝玉的心中蓦地升起了一丝不祥之感,现在想要换一条路跑,已经来不及了,甘宁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。
“甘将军,我兄弟家中有事,恕不作陪。”范金强微微举起了金箍棒,不客气的一口回绝。
“兄弟!莫要怕他。”范金强不平气的喊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