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玉一下子明白了,曹操这是诽谤计啊!他越是跟韩遂近乎,马超就更加狐疑,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家之上策,牛逼!
却说曹操回到了营帐中,立即备酒置宴,将谋士们都叫了过来,说是有大事商讨!
狐疑的种子一旦生根抽芽,必然同床异梦,互有芥蒂,马超和韩遂反目标脚步越来越近了。
“哈哈!承蒙将军厚爱,操本日又成一诗,但送往府上,还请不吝见教!若我亡故,可将此文刻在其上。”曹操大笑道。
韩遂微微一愣,点了点头,而曹操则拍拍他的肩膀,大笑着分开,一边回马一边大喊:“孤本日非常欢愉,出兵回营,待来日再战。”
马超神采寒了一个,牙齿咬得咯嘣直响,但结合至今,韩遂确切也没有本色性的把柄在本技艺上,若在此时翻脸,定会是两败俱伤,倒让那曹操得了便宜。
你?!韩遂的脸顿时阴沉下来,“两位老者叙谈旧事耳!”
“将军,此时追逐,定能大破曹军。”韩遂部下李堪纵顿时前道。
“曹操一贯狡猾,不成追逐,谨慎入彀。”韩遂没承诺,酷好诗歌的他,倒是真想浏览一下曹操的新作。
王宝玉暗自佩服,曹操某种程度上的胆量还真够大。当然,曹操底子就不傻,他深知韩遂的心机,是毫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他。
“我自当以百姓为先,曹公固然宽解,若公陨落,文商定会厚葬,刻其上,我实爱此诗!”韩遂道。
雄师出去逛了一圈,又回到了阵营中,密查到动静的马超却再也坐不住了,难怪韩遂不援助,本来背后里干着这脚踏两只船的活动!
马超吞下一口恶气,拱手低声道:“小侄绝无冲犯之意,因报仇心切,言语不周,韩伯勿要挂怀。”
“六十有九!”
“这与你又有何干?”
“如何?该追着打啊!”
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,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”韩遂仰着脸,很有感到的说道。
韩遂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人生苦短,各有鸿志,曹公自会谅解。”
“曹公声如洪钟,神采奕奕,依我看,活过百岁亦有能够。并且以曹公之能,必会名标青史。”
“一别几年,兵马倥偬,不知老将军身材还安康否?”曹操满脸笑意的拱手,很像是见到了老朋友。
“阵前话旧?为何不谈军中大事?”马超不甘心的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