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玉嘲笑一声,“听这话貌似你倒也是一条男人,只是二十年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,还是多动动脑筋考虑下眼下的处境。”
王宝玉道:“能尔立,我不需求你如许的大将,你给你哥哥能臣氐写封信吧,如果他乖乖的交出柳城,我不但不会难堪他,还会安然的放了你。”
“那些战将非常勇猛,兄长谨慎啊!”能臣氐道。
第二天一早,王宝玉带领雄师兵临柳城之下,听闻与能臣氐比武,曹彰、文聘和范金强纷繁请命,谁也不让步。
王宝玉又问道:“我再问你一句,肯不肯投降?”
几天以后,蔡瑁、张允的雄师兵临柳城东门,只等着王宝玉一声令下,全军从两侧对柳城建议总攻。
“也好,这也能显现我们的诚意,即便城中多了一个能尔立,他们也一定能守得住。”王宝玉点头道。
“兄长,前番写信迫不得已,再让我与那王宝玉一战!”能尔立归去以后就变了卦,主动请命。
已经是夏季,虫子并不好找,兵士们通过尽力,还是找到了一小堆,王宝玉叮咛下去,将挖来的虫子全数都扔在能尔立的身上,然后持续找持续扔。
柳城固然不算高大,但强行攻城还是难以制止伤亡,王宝玉并不焦急,先看看能臣氐的动静再说,又等了几天,踌躇不决的能臣氐终究复书了。
随后,被虫子吓得脸像白纸一样的能尔立被押了上来,不时还吓得抖抖胳膊腿,仿佛另有虫子在身上爬一样。
徐庶惊奇不已,再次对王宝玉表示叹服。实在王宝玉这一招也是误打误撞,在乌桓这里的民风,只要死去的人,还是那种职位卑贱的奴婢身上才会有虫子,传闻被虫子咬过了尸身,灵魂都不能超生。
“传闻也不逊于大将。”
“你们多次骚扰我边疆百姓,掠取粮物,百姓苦不堪言,不征讨还要由着你们胡来吗?”王宝玉反问道。
你?!哼!能尔立完整没话了。
随后,王宝玉又跟范金强一道去见了能尔立,被绑着双手的能尔立,像是一只吼怒的野兽,跟那头白狼似的,没有消停一会儿,将帐篷内东西都弄倒了,搞得一团糟。
能尔立的豪杰气势早就没了,连连点头,王宝玉叮咛给他松绑,让人递上了笔墨纸砚。能尔立各式不甘,但又无可何如,颤抖着双手写下了一封信,粗心就是求兄长怜悯,汉军勇不成挡,纳城投降才是最好的前程。
“老徐,能臣氐这是啥意义?这是投降啊还是不投降?”王宝玉找来徐庶问道。
“叮咛下去,挖地三尺找虫子。”王宝玉道。
能尔立如何也没想到王宝玉会把他放了,这也出乎了能臣氐的预感。三个弟弟战死了两个,就剩下这么一个,能臣氐见能尔立返来,非常的欢畅。
徐庶一愣,继而好笑的摇点头,到底是年青人的脾气,抨击心比较强。但是徐庶深知乌桓将领的脾气,个个视死如归,刀剑伤身尚且不惧,就像能尔立所说,打碎他们的骨头都不见得能听到对方告饶,几条虫子算得了甚么?
能臣氐在信中说,要想让他投降,必须承诺他两个前提,一是将弟弟能尔立放归去;再就是他亲身出城与王宝玉军中大将一战,如果他输了,那就心悦诚服的交出城池。
“多次败北,还是归去安抚呆着吧,待我明日出城与之一战。”能臣氐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能尔立,你服不平?”王宝玉冷着脸问道。
王宝玉叮咛持续看好能尔立,让一名抓来的乌桓兵将函件送进了柳城,温馨的等着能臣氐的覆信。
“宝玉,此虫并不能噬咬皮肉致伤,能尔立怎会投降?”徐庶提出质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