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袭,你好大狗胆,竟敢唾骂丞相!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曹纯闻言被气得满脸涨红,浑身颤栗,指着黄袭气急废弛地痛骂道。但他对黄袭的责问倒是无言以对。
常房扭头面对着向宠,满脸期盼问道:“向司马,你刚才所说的我们也早有所闻,可否定真?!如我等投诚畴昔,可享用与你们的报酬否?!”
“大统领说的在理啊,曹丞相和曹统领对我们可谓是恩重如山,情逾兄弟,大师不成健忘啊。现在尔等但是在造反,其罪非小,这但是连累九族的大罪啊。”听闻曹纯发声,曹纯的亲兵队长曹兴帮腔道。
看着凶悍非常的黄袭,曹卒尽皆低头颤栗,再也无人敢言。
眼看荣幸未死的两千多豺狼骑士就要全数归汉,曹纯象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,肝火攻心,狂喷了一口血,哀声道:“此乃汉军狡计,兄弟们切不成轻信呀!”
他指着曹纯,忿忿骂道:“曹纯,吾乃军候黄袭。豺狼骑东征西讨,南征北战,军功赫赫,关我等浅显兵士甚么事,获得了甚么好处?还不是把我们当作曹操老贼实现野心的东西。何为不薄?!家眷作质为厚?世代从戎为厚?肆意迁徙为厚?职位寒微为厚?劳役浩繁为厚?我等军户被强迫世代为兵,代代死人,职位寒微,劳役繁多,毫无人身自在。此等辛苦,曹操老贼和尔等晓得我们的痛苦,体察我们的悲惨糊口吗?”
“大师都听公子号令,临时停下来。”向宠挥手表示汉军停了下来,他回身对黄袭笑道;“这位黄兄弟,你说得太好了!想必你也读过《诛魔令》,天下人皆知,曹操托名汉相,实为汉贼,正如《诛魔令》所言,其罪过滔天,罄竹难书。而吾主刘皇叔以仁德治荆州,实施仁政,汉军中推行军功爵制,荆州大地政通人和,军民安居乐业,其乐融融。所谓识时务者为豪杰,黄兄弟弃暗投明,将来鹏程万里,必不成限量。”
这小子就是刘备的儿子――刘禅刘公嗣,奶名阿斗。世人皆说阿斗是个白痴,本日一见,其所作所为完整不象是傻子所为啊,他所说的有理有据,层次清楚,既有大事理,也有实在的封官许愿。看来诸葛亮是苦煞心机,费了多大的劲才教得这么超卓啊。要不,一个八岁的黄口小儿,那里能有如此好之辩才。曹纯暗道。
向宠往上一努嘴,对着诸葛亮、刘禅拱手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诸葛智囊和我家公子俱在上面,他们都能够代表主公作主,不信你问他们。”
曹纯好不难堪,目瞪口呆,他晓得本身已完整变成了孤家寡人。
“向司马且住,号令大师停息,听听他们如何说。”刘禅饶有兴趣地看着黄袭,号令向宠停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