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一听,更是迷惑,这曹操到底要干吗!
“真是气死人,没想到白日那毛头小子也能跟着出来,我们却只能在内里候着。”
丁依柳则是心神不宁,担忧曹操会有伤害,姐妹俩结伴直往蹇府赶去。到了蹇府,便见到门外停着俩顶大轿,十几个衙役在一旁等待着。姐妹俩倒也是机警,猜到了临时应当还没有出事,便躲在一旁察看。
蹇图接过银票“哦”了一声,也不说话。
顿时两人恍然大悟,相互对视,异口同声地说:“莫非他要在宴会上脱手?”
蹇图闻言,脸上青红不定,半晌间却又嬉笑起来,毕竟还是迎了上来,“刘大人说的是那里话!有请有请!”
“哼!不敢当不敢当!我刘或人哪有蹇公子身份高贵!”刘弘此时已是面带不悦。
在一旁的丁霏雪也是一头雾水,便嘟囔了一句,“昨夜见他听到那县令要去蹇府赴宴开端就一向怪怪的!”
“娘亲!这蹇府大门紧闭,莫不是不欢迎我们?”世人皆在迷惑,刘弘那不到十岁的儿子却先开口说道。
只见姐妹两人私语一番,便开端分头行事。
刘弘“哼”了一声,也不看那蹇图,便径直走了出来。
“妈的!又冷又饿!到时候非得好好拿那小子出气!”
实在曹操内心早已难以忍耐,恨不得冲上去将蹇图除之而后快。只是此时房中仆人甚多,自觉行事只会白白搭上本身性命,只得见机行事。
刚进院门,曹操便往中间微微挪了一小步。这蹇府果然豪华,院子比丁家庄大了两倍不止,院内皆是树木,乃至另有假山溪流。从院门到内堂足足有三十来米,每间隔几米便有一仆人站立,足稀有十人之多。
曹操则是随那师爷跟在肩舆前面,心中暗自思忖。还不知那蹇府有多少人,这随行的衙役就有如此之多,到时该如何行事呢?
“刘大人台端光临,蹇某有失远迎,赎罪赎罪!”那蹇图嘴上虽如此说,却还是远远地站在那内堂门口,没有挪动一步!
刘弘“哼”了一声,一甩长袖,背动手阔步走了出来,跟在前面的便是其妻儿与那季师爷,当然另有曹操,而其他随行衙役皆候在了门外。
刘弘看着满桌的酒肉,这那里是甚么粗茶淡饭,的确比天子吃的还好。内心冷哼一声,说道:“蹇公子且慢,蹇公子可知这少年是何人?”说完转头看了看站在前面的曹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