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,高云点点头,说道:“子仲先生所言极是,天寒地冻,确切不宜用兵。况现在我军大部又在外未归,我意在春节以后出兵,诸事庞大,却不得不早做储备”。
玉儿在中间仿佛看出高云内心有事,便问高云道:“夫君面色沉重,莫不是军中出了甚事?”
这一纸招安状在各处贼寇看来就仿佛是活命符普通,悬着的心总算能够放下了,从速号令众喽啰办理行装、搬运辎重,筹办投诚。
“哦,也不是甚么大事”,高云故作轻松的说道。
高云谢糜竺道:“如此高云多谢子仲先生!”
“那里话,你多虑了”,高云笑了笑,又说道:“冀州张牛角造反,聚众百万,袭掠州郡。朝廷调董卓进剿,卓不能制,屡战屡败。前者我攻破涿郡,斩杀周笙,朝廷非常大怒,将我官贬一级、罚俸一年,并命我率兵前去冀州助剿。只此罢了,我焉能瞒你啊”。
糜竺向高云拱手拜别,高云亲身将糜竺送出府门。
徐成年摇了点头,说道:“应当不会吧,我传闻那虎威将军宽仁厚德,只诛十恶不赦之徒。‘梓条山’常日里好事做尽,百姓悔恨,才有本日之祸。我等向来只杀赃官贪吏、为富不仁之徒,且时有杀富济贫之举,猜想虎威将军不会将我等赶尽扑灭”。
“主公切莫如此,自古无君谢臣之礼,糜竺不敢接受。只是现在寒冬之际,恐非用兵之时啊,主公尚需三思”。
高云先问糜竺道:“黑山军袭掠冀州之事,先生知否?”
这动静传开,其他四周山贼个个惊奇。他们都晓得,鄙人邳除了“鸠山”赵宇这一支,就属“梓条山”战力最强了。三千人马,仅仅一夜之间就被灭了,这让各处贼寇都非常震惊,各自惶恐不安。
人丁、赋税、吏治、税役等事自有孙斌打理,高云不消操心。其他五路雄师也都是捷报频传,不需求派兵声援,高云闲来无事除每天去看望苏苏以外,就是在后院习练刀法,精进怒魄。
“多谢普方哥提示,苏苏服膺在心”,苏苏还是没有昂首,不冷不热的说道。
“这‘虎威军’究竟是何方崇高啊?三千多人一夜之间就被灭掉了,我还传闻‘虎威军’就只用了三百马队,并且未伤一人一骑,真令人难以信赖啊!”
苏苏早听到高云来了,坐起家来,在床上向高云行了个万福,低头说道:“苏苏已无大碍,有劳普方哥顾虑了”。
“我与夫君朝夕相处,夫君有事无事我一眼便知,夫君为何瞒我?”
年关将近,一岁又末,冀州境内贼势又起,黑山、黄龙、左校、郭大贤、于氏根、青牛角、张白骑、刘石、丈8、平汉、大洪、司隶、雷公、浮云、飞燕、李大目、白绕、畦固、罗市等百余支农夫叛逆前后举旗,拥张牛角为主帅,总众百万余人,残虐中山、常山一带,冲州撞府,劫杀官吏,贼势极大。
将卞福三人的首级在城门外吊挂了两天,高云便命赵宇题写招安文表,送往其他四寨,命各处贼寇三日内到下邳城外投降。
第二日申时不到,四周贼寇便全都赶到了下邳城下,向高云拜首纳降。
“大哥,你说那虎威将军不会对我‘西关岭’痛下杀手把?”
“哦,这就好,你好好将养身子,内里风大,没事就不要出门,以防受寒”。
高云从四寨中收编一千余人归入“虎威军”,将徐成年、张亥、周大目、刘安、刘全、藏奎、焦石七名头子悉数收归帐下。其他喽啰全数返耕归田,分地、立契、发东西、发粮种,录户为民。
高云得知了这个动静,便派人去叫糜竺。
“主公所言极是,糜竺这就回府筹措粮草,就此拜别主公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