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云长这边就奉求孝直了。”
步骘闻言,心道,这个邓芝名不见经传,倒是软硬不吃,滴水不漏,难弄得紧啊。
这算是坐地起价,狮子大开口了。遵循孙权的为人,吃进肚子里的肥肉哪有再吐出来的事理?
“而我军仓促东行,战至此时已是力竭,并无扫平江东之力,若要勉为其难持续攻打,只怕终究为曹操渔利,于匡扶大业无益,唯愿主公三思啊。”
狮子大开口那也是开口,他就怕这个邓芝油盐不进,咬死也不开口。
步骘道:“鄙人这一次前来,既为吴侯,也为汉中王,不敢藏有私心呀!”
他冷哼一声,正色道:
“孝直可有人选?”
此人以铁血手腕管理交州,名声大振,邓芝早有所闻。
两人走后,帐中只剩刘备、法正二人。
“启禀主公,东吴遣使乞降!使者已在营外,叨教见与不见?”
步骘笑道:“汉中王较我主年长二十余岁,他尚且无恙,我主岂敢有染?”
邓芝道:“我军主力在长江之南,而贵军背盟夺了我方南郡。曹操如要南下,尔等手中南郡之地首当其冲,于我又有何损?”
刘备与法正互换了一个眼神,心底皆是大震。
堪堪走到大帐门口,他蓦地顿住,也不回顾,只沉声道:“孙权小儿想要媾和能够,须先把糜芳、士仁两个狗贼交出来!”
法正趁机道:“现在的环境是,我军占有附近江津渡口,吕蒙救兵不能登岸;同时,我军包抄吴虎帐寨,孙权坐困愁城,不能突围而出;同时我军也攻不破营寨。两军短时候内并没有冲破近况的能够,如此就成了对峙的局面,实则于我方倒霉。”
刘备深思很久,忽叹了口气,盯着法正,缓缓问道:“若要媾和,不知如何个议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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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正道:“臣愿与之一谈,君侯深明大义,当能明白主公的情意和我军的处境。”
步骘心中一凛,他晓得这些俘虏是吴侯最为看重之物。
邓芝嘲笑道:“若只要些赋税,我主何故亲身东来?”
关羽终究站起家来,皱眉道:“某去欣喜翼德。”
他只得咳嗽一声,以示号召。
邓芝笑了笑,又道:“既然吴侯无恙,两军再战便是,如何敢劳烦尊驾出使我军呢?”
两人商讨了近两个时候,任由步骘舌绽莲花,邓芝只对峙要求吴军偿还南郡;而步骘对峙除此以外,统统好谈。
刘备闻罢,缓缓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