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年来,公孙瓒和袁绍的大战势头更加现显,为了师出驰名,在道义上占有上风,公孙瓒决定让赵云出使长安,一来向朝廷表白尽忠的决计,二来,天然是但愿能够获得天子的答应。
颠末这段日子的相处,太史慈打从心底佩服赵云,赵云也曾多次聘请他插手,但太史慈一向牵挂家中的老母,迟迟没有下定决计。
刘和听的盗汗直冒“果然如此的话,那袁绍他岂不真的变成了第二个董卓,顺天伐逆,重整汉室,岂不成了一句戏言?”
无巧不成书,公孙瓒决定派人去长安,刘虞也决定派人去长安,赵云将身边的事情安设好以后,带着太史慈一同上路,还没到涿郡,就碰到了刘虞派来的使臣,一个是刘虞的儿子刘和,一个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齐周。
赵云剑眉微微挑起,嘲笑道“莫非你觉得他袁本初真是汉室忠良吗?我跟从主公曾一起插手过讨董,别看标语喊的震天响,可各路诸侯连续两月,只晓得置酒清谈,喝酒作乐,袁绍身为盟主,不以身作则,反而带头喝酒纵乐,以后,董卓派人杀了袁家满门,可进兵占了洛阳以后,本该一鼓作气,乘势追杀董卓,但是袁绍却按兵不动,他的心机,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,讨董对他来讲,只是个借此平步青云的舞台,自始至终,他都没有任何本色性的行动,战后,他前后领受了张扬和王匡的兵马,又冒充跟我家主公结合,以此威胁韩馥,不费一兵一卒夺了冀州,这就是袁绍所做的事情,你感觉,他能成为汉室股肱栋梁吗?”
刘和面露难色,踌躇了一下,引马靠近赵云,抬高了声音说道“不瞒你说,讨董之初,袁绍曾派人游说家父,他成心让家父当天子,以此跟董卓分庭抗争。”
看的出来,太史慈至纯至孝,替母亲想的很殷勤,但是,他还是多虑了,当太史慈的母亲见到赵云后,发自内心的喜好赵云,当即点头,同意儿子留在赵云身边。
路经朝歌的时候,碰到了韩馥,韩馥一家坐了一辆马车,身边只跟了几个主子,行色仓猝,连个送行的都没有,赵云遇见后,心中唏嘘不已,才几个月没见,当初威风赫赫的冀州刺史,竟然落到这般地步,跟避祸的哀鸿,也没大的辨别。
太史慈连连点头“这可不可,自向来到辽东,已近两年不足,又在你这呆了这么久,再不归去,那我岂不成了不孝之人,儿行千里母担忧,对不住了子龙。”
儿子跟着赵云,白叟家内心一百个放心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因为讨董之战,持续的时候并不长,刘和没法了解袁绍的做法,见赵云仿佛对此事看的非常透辟,刘和按耐不住,忙谦虚就教。
赵云沉默了一会,点了点头“此战没法制止,我身为公孙瓒将军的部下,责无旁贷,何况,对袁绍,我本来就没甚么好感。”
赵云毫不在乎,用力拍了太史慈的肩头一下“子义,恕我直言,我是真舍不得你走啊,我担忧你牵挂家中的老母亲,以是,为了免除你的后顾之忧,没有事前奉告你,我就派人把您母亲接来了,你不会怪我吧。”
他对赵云非常有好感,特别是赵云击败了乌桓,并胜利的让楼班举众归降,这让刘和对赵云非常敬佩,之前虽未见面,可刘和却对赵云神交已久。
赵云深思了一会,这才解释道“因为盟军固然代表民意,但是董卓当时手里毕竟把握了天子这张王牌,跟董卓比拟,盟军在军事上并不处于弱势,可唯独贫乏政治名誉。董卓节制天子,握有最高的政治资本,顺理成章的成为正统权力的代言人,行事天然随心所欲,盟军固然适应民气,打出反董的灯号,毕竟贫乏正统权力付与的根据,也就是说,这场战役,并没有获得天子的受命和支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