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点了点头“公孙瓒的企图,我早就看出来了,只是,天下虽大,却没有合适的安身之地。”
赵云看了关靖一眼“韩馥现在一无统统,他只想找个处所安享暮年,天下人都晓得刘虞的幽州是一方乐土,我劝他去幽州,何错之有?我们即将和袁绍开战,一旦战事打响,兵荒马乱,灾害横行,莫非我要让韩馥来北平出亡吗,那岂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?”
公孙瓒早就跟关靖筹议好了,以此来逼走赵云,至于被抓的楼班,公孙瓒倒也当场给开释了,放了楼班,在公孙瓒看来,这已经给了赵云一个很大的情面。
赵云点了点头“是啊,洛阳现在已经变得残破不堪,一片废墟,真是令人痛心啊。”
公孙瓒本来就没想真的要杀楼班,只是以此给本身一个台阶,他盼着赵云来求他。
公孙瓒顿时堕入了两难的地步,惩罚赵云?赵云一点错误都没有,何况他方才从长安请回了圣旨,本该好好封赏一下他,又如何能惩罚他呢?
既然提到了楼班,公孙瓒便和缓着口气说道“提及来,也不算甚么大事,但是,乌桓人野性难驯,本就对我汉民气胸不满,对他们毫不能姑息放纵,楼班是乌桓人的单于,上面人惹是生非,还弄出了性命,他天然有不成推辞的任务。”
公孙瓒点了点头,猛的一咬牙“赵云,不要觉得你立了功,我就不敢治你的罪,楼班有罪,该当问斩,你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,外族野性难驯,留在阳乐迟早是个祸害,如许,从明天开端,派你去柳城,那边是乌桓人的老巢,为免后患,就由你在那边镇守。”
太史慈却笑了“子龙将军,公孙瓒并非明主,北平也不是鸾凤久栖之所,你是天下敬佩的豪杰,天下那边去不得,太史慈方才跟我提及过,说你去过洛阳。”
公孙瓒顿时被弄的一愣,不由得扭头看向关靖,心说,不该该如许啊,赵云不但没有替楼班讨情,反而让我将他一同定罪。
赵云冲公孙瓒拱了拱手“楼班是我的兄弟,阳乐的事情归我卖力,上面出了事,我也有任务,请主公将我一起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