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有一事,当涂、义成两县还被背叛李术占有着,飞请命前去征剿。”
收到捷报,刘邈的表情很好,这一天正在浏览体系谍报时,俄然刘基提着一个木盒走了出去。
“主公,这个打趣可开不得!”刘基神采一变,再也没心机卖关子了,“前些上帝公不是在担忧巢湖的郑宝么?现在郑宝可就在主公面前。”
“主公,袁术、袁绍频频将手伸到扬州这边来,估计今后还会有近似的事情产生,主公不得不防啊!”刘基提示道。
这也不是甚么大事,刘邈利落道:“行,就按你说的办,不过对于冥顽不灵者也不消姑息,郡里可缺很多开荒、修路的苦役呢!”
不到十来天,两边双双传来捷报。
“好了,你们抓紧时候整兵解缆罢!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谁杀了郑宝?”
刘邈这才假装刚记起陈纪、李丰、杨弘这三人的模样,扭头看了畴昔。只见那三人固然神采不一,但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刘邈,等候着刘邈的决定。
岳飞等四人分开后,刘邈就筹办打道回府了,这时刘基问道:“主公,这三人如何措置?”
再次回到寿春,刘邈一边措置着政务,一边存眷着丹阳、当涂两边的战事。
“谢主公教诲!”四人都答道。
听到刘邈毫不游移的话语,本来抱着一丝胡想的三人当即崩溃了,纷繁跳脚痛骂,不过骂的内容也太没创意了,翻来覆去都是“刘邈不得好死,总有一天被袁术所擒”之类的话。
这的确是毫无保存的信赖啊,岳飞当即伏地拜道:“谢主公厚恩!”
“我一贯恭敬不忘本的人,你们能心胸乡亲,我感到很欣喜。但愿你们能将这份仁心保持下去,不但要心胸马丘聚的乡亲,还要心胸全天下的百姓。”
“只要他们不派重兵前来,就不会有事。扬州是我们的根底,谁敢伸爪子,我就剁了谁!”刘邈冷道,“不过还要加强对内部的掌控,特别是那些豪强和贼寇。目前我们郡内的贼寇就只剩下巢湖的郑宝了吧?伯温可有良策剿除他?”
“噢?”刘邈一愣,敏捷用体系探查了一下,还真是郑宝的人头。
“你呀!还和我玩起了神棍那一套!”刘邈拿刘基没法,也就懒得持续诘问了,只要晓得刘基忠心于他就够了。
听到体系的提示声,刘邈很对劲,他这一番说教总算没有白搭。
“主公,在马丘聚盗窟另有六七千俘虏未加措置,还请主公示下。”岳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