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可惜的是,如此动听的歌舞却无人赏识。坐在大厅一侧案几以后的只要司徒王允一人,他一边自斟自饮,一边将目光落在火线的空处,不知在想些甚么!
李儒早有筹办,答道:“那员将名为薛礼,字仁贵,曾为彭城太守,被陶谦架空,不知如何就投效了刘邈,以往倒没有表示出高强的技艺。”
“没有成果,被阳都侯打断了。我也没用尽力。”吕布有些心虚,但语气却很必定。
在与太师府隔着几条街的司徒府,此时正歌舞升平。
“噢,较量成果如何?”董卓漫不经心肠道。
非论内心如何想,该表的态度一点都不能少,吕布如以往一样单膝跪地,见礼道:“寄父对孩儿恩重如山,为寄父效命是孩儿应当做的!”
“哈哈!”董卓大笑,“有我儿奉先在,纵使天下皆敌,我又有何惧?”
此时天气已晚,董卓与李儒、吕布又闲谈一阵后,就留两人与他一同用膳。
吕布除了政治憬悟差点,也不是笨伯,已经猜到与明天刘邈所说的话有关。
董卓书房,说是书房,实在与寝室没甚么两样,因为董卓太胖,坐时候长了很轻易怠倦,就在书房里安排了一张床榻。此时董卓正侧躺在床榻之上,与其谋士李儒扳谈。
“这倒也是,就让他们去闹吧,闹得越欢实越好,如许就不会总想着来长安搞事儿了。”
“我儿起来吧,为父晓得你的忠心,也晓得总把你绑在身边有些委曲了,不过为父也只能信赖你。”董卓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这是董卓第三次这么对吕布说了,第一次是收吕布为义子之时,第二次是孔伷保举吕布为豫州刺史而被董卓回绝之时。
董卓点头道:“蔡邕还是过于陈腐了些,我倒感觉王子师不错,知情势,懂权变,值得重用。”
“奉先,传闻你与阳都侯起了抵触?”董卓假装不经意地问。
“有没有查明刘邈部下那员将的来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