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薄涓滴不为所动,辩驳道:“刘邈,休要诬告于我!汝身为太守,却倒行逆施,冤枉好人,不法拘禁吾弟,本官前来讨个公道!”
徐达大手一挥,就有两个锦衣卫上前揪住雷绪,筹办行刑。
李丰有些发楞,不晓得刘邈究竟是何意。公判之事重新到尾都没有让他参与,这时却来问他的定见,并且还要找雷薄前来帮手保持治安,这是想让雷薄亲眼看着雷绪被斩?刘邈就不怕雷薄劈面带兵造反?还是刘邈还成心图?
“令徐达先将罪犯解到台上来,筹办公判!”刘邈命令道。
“雷兵曹,本太守令你帮手保持次序,你却擅自带兵闯进会场大闹,莫非想要造反乎?”刘邈站起家来,冷冷喝道。
“报――”刘邈正筹办传令徐达,俄然被一声高呼打断。
“看来你雷家还真是想造反呐!”刘邈冷眼看着雷薄道。
比空中高出三尺的宽广平台上,刘邈身着官服紫绶,居中而坐。身边除了刘基、穆桂英、花木兰这几个本身人以外,另有功曹李丰、郡丞杨弘及几个其他官吏。
刘邈看时,一名马队正穿过人群中间的小道,疾奔而来,看服饰,应当是陆骏部下的锦衣卫。
刘邈嘴角却不经意地微微翘了一下,他一向盼望着的正主终究来了。
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,见到雷薄的霸道威势,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。
“有题目吗?”刘邈催问道。
不一会,四名锦衣卫从囚车中拉出雷绪,反绑了双手,押到平台上,让其面向观众跪倒在地。
围观百姓刚才也将锦衣卫的话听得一清二楚,这时再听到刘邈所说,顿时也坚信不疑,一时群情声四起,不知该如何自处。
雷薄感受刘邈语气仿佛有些弱势了,气势不由更胜了几分,冷哼道:“刘邈小儿,我雷家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判。我雷薄现在把话放在这儿,你若放了雷绪,并当众给我雷家报歉也还罢了,不然我认得你这个太守,我手中铁枪可不认得!”
刘邈本来觉得雷薄会在逃送途中来劫雷绪的,谁晓得却没有,并且到现在还没有到。但刘邈必定雷薄不会放弃劫人行动的,莫非说他要在公判开端后强行劫人?
平台四周由徐达带着一众锦衣卫保持次序。
有人答道:“巳时三刻刚过。”
刘邈摇了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再多言。徐达――”
只能说雷家所做恶事太多,获咎百姓太狠,平时无人出头尚好,现在有刘邈做主,不但雷绪,连雷家的很多事都被翻了出来。不过刘邈临时没有牵涉雷家的意义,只是针对雷绪,让百姓对雷家的不满先发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