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邈浑不在乎地笑道:“对了,我再流露一个动静给陶使君,郯县至此的粮道已断,使君就不要再想谨慎思了,放心等着领受下邳罢!”
而刘邈之以是如此强势是因为他有气力为后盾,他不怕陶谦不承诺。陶谦现在惨败,雄师没了退路,还无粮可食,刘邈不完整吃掉徐州军已经很仁慈了。
花木兰点头表示了解。
听到刘邈的警告,陶谦那变得脆弱的自负再次被刺激到了。
陶谦脚步顿了一顿,却未作逗留。
“有这回事么?但与我无关,那是你与笮融之间的事情。再说,徐州一贯富庶,少这么点赋税也不打紧。”刘邈冷冷道,“我劝陶使君还是尽快去安抚军队吧,我九江早一日运完赋税,陶使君也好早一日领受下邳。不然,时候拖久了,我都担忧供应不起徐州的两万雄师了。”
“公子,陶谦大败,恰是占据下邳的好机会,公子为何还要放他一马呢?”进城途中,花木兰说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如果在清平期间,刘邈这类做法还真有能够犯讳讳,但现在连天子的权力都没法包管,谁还会去计算这些,等群雄盘据大要化以后,就更无人在乎了。
陶谦的胡子再次抖了起来,眼睛瞪圆,大气只喘,颤抖动手指刘邈道:“从未见你这般无耻之人!你侵犯下邳在先,掠取徐州府库在后,却反而诬告我徐州挑起战端?”
刘邈淡淡道:“陶使君有定见能够提,不过成果稳定,陶使君按此履行就行了。我所说的赋税都是之前笮融偿还或赔付给我方的,与陶使君无关。陶使君应当感到光荣,我并未向徐州要求补偿,反而还为徐州军供应粮草。”
“别的另有一事奉告陶使君,淮河以南的淮陵、东城、高山三县就由我九江代为统领了。今后我九江与下邳隔河而治,各守其界,还是友爱的邻居。当然,如果哪一天徐州有需求我九江帮手之处,陶使君大可派人来请,借兵借粮,都没题目!”
实在刘邈另有一个来由没有说出来,徐州是四战之地,将来几年将会晤临着很多威胁,刘邈需求留着陶谦在这里做一个缓冲,以免他过早与袁绍、曹操等一些气力薄弱的诸侯做正面比武。刘邈能够趁着这个时候段好好运营淮南乃至扬州,打造一个安定的大本营,为今后争霸中原打下踏实的根底。
“我想请陶使君引兵回虎帐暂住,待我方将应得赋税悉数运回淮南后,即会将下邳交还给徐州。为了制止再产生一些不镇静的事情,徐州军在我方撤回淮南之前的粮草全由我方供应,恩,每日定时定量供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