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奉因而白赚了安邑这座大城。
“放下兵器,改过改过!”
牛辅觉得陈宫这是要帮吕布前去杨奉留下来的营盘内掠取战利品,以是也仓猝加快了渡河的速率。
比及牛辅带着精疲力尽的军队来到安邑城外时,只见城头上已经换上了杨奉的旗号。
既然杨奉已经占了安邑,吕布向北的门路上便又少了一大停滞,他不再禁止李乐,而是带着马队敏捷与徐荣和高顺的两支步队汇合,在把仓促逃窜的杨奉留下的大营细心搜刮一遍后,率军向着卢植驻守的稷山亭方向挪动。
能把吕布给招过来,李乐也算是帮了杨奉一个大忙,他现在可没有胆量在野地里跟吕布的马队停止对决。
有人带头,羊群效应顿时闪现,本来踌躇不决的也纷繁投降,到最后这数百人就全都放下了兵器。慷慨赴死当然豪放悲壮,但也要死得其所,为了白波军而死,仿佛有些不值得。
牛辅不敢在安邑城下逗留,仓猝向南撤退,一边撤,一边收拢从安邑城内逃出来的散兵游勇。
徐晃沉默不语,面对吕布不知说些甚么。他固然曾为县中小吏,但现在倒是白波匪军的身份,吕布身为虎贲中郎将,在战阵之上抓他乃至是杀他,都是分内职责。
吕布对于方天画戟的应用,从最后的不适应到垂垂熟谙,再从熟谙到得心应手,现在在疆场上挥动着时,有种心灵相通的感受。
早晓得是这类成果,还不如就呆在涑水的北岸,起码还能跟吕布靠的近一些。现在安邑已失,率军再次过河也无能够,除非他想被暴怒的吕布堵在河水中间,然后再由杨奉带着人从前面补刀。
吕布的侍卫早已做好脱手筹办,目睹徐晃向后栽倒,便抢上前来将徐晃摁住,用一圈麻绳捆了个健壮。
李乐带着步队正在谨慎翼翼赶路,俄然接到火线哨探传回的动静,说是发明了一支打着“吕”字灯号的马队,李乐顿时大惊,仓猝命令全军当场结阵自守,不敢往前一步。
只见他俄然发力,一柄长戟顿时如龙蛇出洞,看似直奔徐晃的咽喉而去,但等徐晃提斧来挡时,长戟已然窜改方向,一下子磕在徐晃手中握着的斧柄,将这分量沉重的大斧勾出了徐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