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懿因而就临时留在了州牧府中。
孙歙又问聂暠“丁原仿佛偶然辟你为别驾,此事如何应对?”
“好,那就如此安排。公台如果有甚么良策,还请不吝见教。”
黄懿是董卓节制朝政以后任命的刺史,他没有获得州牧的权力,只是并州的监察官。就像当初的丁原,出任并州刺史时,武职也不过是个都尉罢了。
刘秀即位称帝以后,是为后汉。他将州牧拔除,重设了刺史,仍为一州的监察官员。刺史轨制一向相沿到了灵帝前期,宗正刘焉以便利平叛为借口,促使朝廷再次启用了州牧的官制,然后就有了刘虞、刘焉、刘表、韩馥等人担负州牧的局面。
丁原想了半晌,说道:“是否能够派人跟雒阳的王司徒获得联络,请他给族内打个号召,带头支撑牧府公布的政令?”
吕布需求丁原保持并州的局面,制止天策军跟并州豪族直接产生抵触;丁原需求吕布的军事支撑,震慑并州豪族和北方的胡人。在天策军没有气力对并州豪族动手之前,丁原只能保持禁止,与并州豪族让步,共同分享权力。
太原孙氏是与太原王氏齐名的豪族,王氏现在有王允在朝廷出任三公,孙氏亦有后辈在太原和并州各县出任官吏。聂暠的出身比之王氏和孙氏稍弱,但其家属在太原北部靠近雁门一带却也相称的有权势。
“牧伯放心,我与公明受了天策大将的拜托,此来晋阳,必定尽力以赴,不敢有任何私心邪念!”
陈宫说:“天策军现在忙于在离石屯田,还要防备北方的匈奴人,是以一年半载以内都有力声援晋阳。仅凭公明将军带来的一千兵马,立威尚可,却有力节制州郡。以吾鄙意,牧伯可用宴请蔡大学士的名义,邀太原和上党的豪族家长赴宴,在宴席上表白态度,招揽一些豪族后辈进入府中做事,也算是对两郡豪族的安抚。”
原并州别驾府中,太原郡守孙歙与原并州别驾聂暠正在暗害。
孙歙问聂暠:“你对天策大将吕布此人体味多少?传闻当初曾为丁原帐前主簿,此次去了一趟雒阳,不知怎地就在短短不到一年时候内蹿升到如此高的位置!”
此次丁原重返并州,确切让很多人措不及防。丁原对并州的环境天然是熟谙的,对并州境内的世家豪族也是清楚的,现在他得了朝廷的正式任命,成了并州真正的最高长官,并不代表他就能节制并州,如果不能赛过并州豪族,他也只能做第二个黄懿。
陈宫点头说:“此事可行,只是从晋阳来去京师一趟,需时甚久,且门路不畅,多有担搁。不如让天策将军直接从离石派人走河东的通道去见王司徒,以他现在的身份,王司徒定然不会轻视。别的,宴请之事却不能拖太久,蔡大学士不成能在晋阳滞留太久。”
蔡邕晓得他们是想借本身的名头造些阵容,趁便拉人入伙。不过,这事蔡邕也不好回绝,谁让他是个仁慈的老好人呢。
聂暠答复说:“现在只知此人出身并州五原,祖上吕浩曾为越骑校尉,一向留守边塞。传闻吕布此人天生神力,有万夫不当之勇,至于策画,尚未可知。我已派人前去雒阳、河东、离石等地别离刺探,信赖不久便可获得关于此人的详细动静。”
聂暠沉吟说道:“临时不宜与丁原起抵触,且看看他有何背工,再做筹算。别驾之位,不要也罢,关头是要把太原和上党两郡太守的位置把持住,别的两郡的郡兵也不能落入丁原之手。”
孙歙一脸担忧的说道:“丁原竟然是诈亡,实则出人料想。他曾担负并州刺史多年,对于并州之事甚多体味,现在得了朝廷受命,成为并州第一人,恐怕不好对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