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性道:“将军如许做,是不是太冒险了?”
“大将军,鄙人无能,禁止不了元霸。”魏延终究放弃,向张辽复命。
然,李元霸实在太强了,双锤翻滚,如入无人之境,不管战马、战车,都能一锤子拍飞。一场战役下来,江防营水军伤亡惨痛。
“你担忧黄路跑回水寨?”
“想要主公不见怪,咱就得建功。”张辽深思了一会,说道:“你派人去江防营漫衍动静,就说...李元霸嗜血成性,英勇无敌,以一己之力,毁灭四万江防军。”
魏延都快憋屈死了,急道:“那也不能放虎归山啊。”
数今后。
张辽挥刀一斩,解去他身上的绳索,说道:“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遇。只要你能劝降寨里的水军,我就饶你不死。不然让你尝尝,我刀口的锋利。”
“啊?!”
十几员将领,被强行赶走。
张辽叹道:“可惜啊,好几万水军,付之一炬,如若归降的话,咱也能组建水军了。”
“张将军,我们已经投降了。如果因为李元霸,逼迫得军队造反,可不关我的事啊。”黄路被两个兵士押着,苦着脸说道。
旋即,张辽麾下的数千精骑,一起往东边,一起往北边,将全部疆场围困起来。
众将傻眼。
曹性想了想,问:“将军是想篡夺江防营?”
魏延提着长刀,进入疆场。
黄路沦为阶下囚,被押着一同前去。
当太阳升起来时,疆场上已经没有活人了。离地五尺,皆是浓浓的血雾,一股刺鼻的血腥味,充满在六合间,向四周八方分散。
曹性不明以是,却也没多问,率本部三千兵马,到五里外的官道口驻守。
“元霸天下无敌,何需担忧?”张辽看向魏延,道:“提及来,还是你惹的祸,若无你和元霸插手,哪来这么多事?”
次日朝晨。
轰轰轰...
但看疆场上的情势,也确如张辽所说,如果任由李元霸杀下去,怕方才投降的敌军,又抖擞造反。
他的位置间隔张辽,有三百步。间隔寨门一百步。如有异心的话,张辽没法禁止。并且这么远的间隔,也听不清黄路与部下将领的说话。
“将军、将军...把我也放了吧?”黄路一脸等候之色。
“元霸公子,不要再杀啦,快返来!”魏延扯着嗓子喊。
眼看着四万敌军,越来越少,十里疆场,血流成河。
张辽深思半晌,将曹性叫了过来,叮咛道:“你从速带人去东边,占据各处要道,制止仇敌逃回江防营。”
张辽、魏延,始终观战。
时候垂垂畴昔...
张辽趁机灵告,待篡夺江防营时,统统服从批示。
“好,你去吧。”
“大将军,这么多俘虏被杀,主公不会见怪吧?”曹性赶来,惊奇的问。
“是。”
敌将归去后,调集起千余辆战车,冲向李元霸。严令疆场上的兵士,抖擞反击。
“诺。”
“嗯。我有黄祖的外甥黄路在手,又有李元霸助阵,篡夺江防营,如探囊取物。不过这一次,不能让元霸再误事了,不然你我难赎其罪。”
“公子幸苦。我已命人在五里外安营,公子可前去营中暂歇,待我打扫完疆场,再来见过公子。”张辽不喜不怒,浅笑着说道。
张辽道:“敌军已经放下兵器,元霸却大肆搏斗,若鼓吹出去,我雄师到处,谁肯归降?归恰是胜券在握,放回敌将又何妨?”
张辽命人打扫疆场。
“是。”
黄路来到寨门前,大喊:“弟兄们,我返来啦,快出寨相见。”
传令兵分开。
“传令各部,堵住北面官道,制止仇敌逃往武昌。”张辽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