顷刻间,只见吕布举着方天画戟,在李元霸的双锤上一点,再借力打力,反击项羽,将两人分开,喝道:“你们都给我听着,明天早晨谁也不准睡觉,做一千个俯卧撑...厄不对,做一万个。”
吕布心头一紧,说道:“从速去校场,必必要禁止他们。”
“奉先哥哥,这个叫项羽的,是你义兄吗?”
“大过年的,比甚么武。”
“这...。”
简简朴单的几句话,便让吕布对项羽有了必然的体味。原觉得项羽会居功自大,摆出兄长的架子,没想到会这么卑谦,贰内心悬着的那块石头,也总算能够放下。
“如何,有困难吗?”
时候过的很快,转眼到了腊月三十。
以是,过年这件事,对汉朝人来讲,是比较松散的,完整没有那种过年时热烈的氛围。
“不不不,我更看好项将军。”高顺是亲目睹过项羽逞威的,在万军丛中,就跟闲庭漫步普通。
“诺。”
书房中,吕布写好最后一副春联,亲身贴到刺史府的大门口。
“既然元霸和亲卫军们都累趴下了,那就不消叫他们了。我们去迎一下就行。归正都是熟人,何必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依仗?”
“末将哪敢啊,末将躲他还来不及呢。”张枫一脸的委曲。
“呵呵...你可真能说啊。”萧何必笑着。
“是。”
本年的徐州,有吕布在,倒是有些不一样了。
李元霸和项羽,是他手上的王牌,是争霸天下的筹马,如果呈现甚么不测,丧失可就大了。
“但元霸公子应当更强些,他的擂鼓瓮金锤,足有八百斤啊!”
李元霸和项羽收势而立,很不平气的相互看了眼。
紧接着,他手持方天画戟,朝李元霸和项羽走了畴昔。
樊梨花道:“他的气力也太强了,特别是招式,远胜元霸公子。但力量仿佛差了些。”
“拜见主公。”众将也从速见礼。
“呵呵...兄长谦善了。兄长胜而不骄,谦恭有礼,实为众将表率。”
“看的我心惊肉跳的。这要万一失手,该如何是好?”樊梨花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金锤和盘龙戟,化作两道寒光,在李元霸和项羽四周不竭的翻滚,碰撞出栗人的寒光,震耳的声响。
“他还睡着,没起来呢。”
“哼,说到天生神力,项将军又何尝不是呢?”张辽道。
张辽和高顺已经看傻了,在内心叹道:“李、项之勇,可谓绝世无双啊!”
铛铛铛...
“元霸呢?”
张枫道:“末将刚参虎帐里来,看到元霸公子举着擂鼓瓮金锤,说是要找项羽比武。”
“项羽拜见主公。”项羽翻身上马,朝吕布行了个大礼。
吕布赶到时,恰是打的最出色的时候,李元霸双锤翻飞,守势迅猛,将项羽的盘龙戟死死的压抑,震的盘龙戟不住的颤抖,而反观项羽,固然气势稍弱,但仗着矫捷多变的戟法,常常反击时,都能将李元霸逼退。
“元霸公子的双锤,一攻一守,也是进退有度,加上有天生神力,应当不会落败的吧?”罗成说道。
罗成、高顺、张辽、樊梨花等,都在中间观战,四周满是兵士,替李元霸和项羽喊加油。
吕布找来方天画戟,也心急火燎的赶往校场。
“主公所言甚是。”
“元霸率性,你如何不劝着点呢?”萧何斥责道。
“体统?体统值几个钱啊?我这副春联往这一挂,囊进九州财宝。有钱了就能买粮食,有粮食就能招兵,有兵就能保境安民、篡夺天下。你说是体统首要呢,还是保境安民、篡夺天下首要?”
吕布扒开人群,站到樊梨花身边,看了眼场上的战役,问道:“如何回事?他们如何打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