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部分经理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,淡淡地说:“明天去博物馆观光,是总公司安排的,谁都不能缺席。要晓得,现在就只剩我们国际物流部了,别的部分早就观光完了。”
初平二年,公元191年。韩湛一听到这个年号,顿时傻眼了。他清楚地记得,韩馥的冀州就是在这一年被袁绍巧取豪夺的。被取而代之的韩馥悔怨莫及,便抛妻弃子到陈留投奔了太守张邈。过了没多久,见袁绍派人来找张邈,还觉得两人筹办暗害本身,便躲在厕所里他杀了。
展开眼睛今后,韩湛发明本身躺着的并不是甚么床,而是一张当代的床榻,身上还盖着一床做工精彩的薄被。屋内的陈列都是一些很矮的中式家具,床榻的中间摆着两个铜灯架,和本身不久前在博物馆里见到的一模一样。
看到展厅里不是影视作品里常见的迷宫式八阵图,统统人的第一反应就是:我们是不是来错展厅了?经理叫住一名巡查颠末的保安,规矩地问道:“叨教一下,这就是八阵图吗?”
从门外出去的是一个小女人,精确地说,是一个穿戴时装、梳着当代发型的小女人。她看到躺在榻上的韩湛已经展开了眼睛,不由惊呼一声,快步地来到了榻前,俯下身子欣喜地说:“呀,公子,你醒了?”
通过和梨花的一问一答,韩湛才晓得本身来到了东汉末年,身材的仆人和本身同名,是冀州牧韩馥的宗子,乃是正室荀氏所生。荀氏出身于颍川望族,和闻名的荀彧、荀谌是堂兄妹。本身除了一个同胞mm外,另有两个弟弟和三个mm,都是妾室所生。
听到对方叫本身公子,韩湛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,啊,天啊,她竟然叫我公子,莫非我穿越到当代的大户人家了?
刚从外洋出差返来的韩湛,坐在经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,望着大班桌前面的那位胖乎乎的部分经理,有气有力地问:“经理,我能明天再去博物馆观光吗?”
梨花沉默半晌,开口答道:“现在是初平二年的春季。”
来到地下一层时,韩湛俄然看到一个展厅门口的讲解牌上,鲜明写着“八阵图”三个大字。他赶紧走近门口的讲解牌,细心地浏览上面的内容:“闻名于世的三国诸葛亮的八阵图可谓千古未解之谜,据传有四周:一处在山西勉县境内,两处在奉节,一处在弥牟古镇。跟着汗青的变迁,前三处早已不复存在。
梨花回身奔到门口,冲着门外大声地说道:“快快去禀告府君,说公子醒了!”说完,她关上了房门,从放在木架上的铜盆里捞出一张湿绢布,拧了几下后,跪坐在床榻旁,一边为韩湛擦脸,一边柔声说道:“公子有甚么想晓得的,就固然问梨花,梨花必然会为公子详细讲解的。”
看到韩湛俄然面如死灰,跪坐在一旁的梨花还觉得他身材不舒畅,赶紧又用湿绢布擦拭了一下他额头的汗水,细声细气地说:“公子,假定你身材不适,就再闭上眼歇息会儿,我已派人把你复苏的事情禀告了府君,想必他很快就会来探视你。”
韩湛曾看过好几遍《三国演义》,对韩馥此人天然不陌生,更加记得十八路诸侯讨董卓时,面对方才阵斩了袁术部将俞涉的华雄,他信心实足对盟主袁绍所说的那句:“吾有大将潘凤,可斩华雄。”只可惜潘凤的武力值太低了点,上阵只一个照面,便被华雄斩于马下。
看到这一幕,他俄然变得有些苍茫,内心暗自嘀咕,莫非方才所产生的统统,都只是本身产生的幻觉,而本身还待在一个看起来非常实在的梦境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