逢纪也客气地说:“好说,好说!”
而站在颜良文丑身边的一名威风凛冽的络腮胡将军,则是双目圆瞪,恶狠狠地看着韩湛,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感受。韩湛暗想,大叔,我就只夸了颜良文丑两句,你不消这么大反应吧?要不,等袁绍先容你身份的时候,我也夸你两句。
见到韩湛摆出的如此低姿势,袁绍心中不免有些对劲,赶紧伸手虚扶一把:“此乃浮名,贤侄不必多礼,快快免礼!”
韩湛听后,心说袁绍还真够殷勤的,为了早日获得冀州牧的印绶,竟然派本身的儿子出营几十里来驱逐。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,笑着问:“敢问袁公子,不晓得邟乡侯的营地,间隔这里有多远?”
文节乃是韩馥的字,袁绍这么称呼,多少带有一丝奉迎的意义。韩湛在内心深思,本身现在的气力和袁绍比拟,就仿佛蚂蚁和大象,对方只要一个手指头就能将本身碾成齑粉,做明智的做法,莫过于临时和袁绍搞好干系。
荀谌的话让韩湛反应过来了,他咧嘴一笑,冲着颜良文丑深施一礼,开端拍起两人的马屁:“两位将军,请恕长辈失态。长辈方才在想,如果两位跟从袁伯父同去讨伐董卓,那么在汜水关前,只要两位肆意一人出马,就能取华雄项上人头;虎牢关前,两位联手,足以杀得吕布丢盔弃甲、落荒而逃。”
韩湛听后,只是面无神采地朝对方拱了拱手。而荀谌则上前拉住对方的手,热忱地说:“元图,过了本日,你我都是袁公的部下,还望你多多照顾。”
袁绍看到本身熟谙的荀谌陪着一名年青公子走过来,赶紧向前走了几步,进步嗓门问道:“火线来的但是韩文节的公子?”
荀谌朝袁谭拱了拱手,回身上了本身的马车,持续朝袁营进步。
“袁公子有所不知,”韩湛笑着答复说:“探马回报,说火线发明了一支来源不明的军马,我便带着几小我来检察,大队还在前面呢。”
袁绍前面还说了些甚么,韩湛没听到,现在他的内心在想:我擦,这真是朋友路窄,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淳于琼。昨晚杀了他两百多名部下,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89
掉队两步的荀谌,见韩湛对袁绍如此恭恭敬敬,不由一愣,心说公子明天如何开窍了,竟然对袁公如此恭谨。他赶紧上前向袁绍躬身施礼:“冀州使者荀谌,拜见邟乡侯!”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虽说方才韩湛盯着颜良文丑看个不断的行动,有些失礼,但他这几句阿谀话一说出来,不但颜良文丑笑逐颜开,就连一旁手捻髯毛的袁绍也是面带笑意。
荀谌对袁绍家里的成员很熟谙,见袁绍的长公子袁谭站在路边驱逐本身,也不敢托大,赶紧下了马车上前和对方见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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