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走了一段路,韩湛开口体贴肠问道:“奉孝,这两日在青楼当中,老鸨可有慢待你之处?如有,请固然直言,待我回城后,自会去找她实际。”
“不错,”韩湛点着头答复说:“我曾听一名归顺的山贼说过,除了我曾去过的阿谁盗窟外,黑衣别的另有一个埋没的盗窟,筹办用来存放他抢来的金银财宝,可惜详细的地点,只要他的亲信才晓得。”
韩湛听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,心说别看你郭奉孝智谋过人,但必定没有我这个穿越者对汗青体味得更清楚。他悄悄地咳嗽一声,对郭嘉说道:“奉孝,我们两人无妨来赌一把,赌年内是否会有人与袁氏开战?如果你赢了,本使君绝对不会再胶葛你;但如果你输了,就留下来为本使君效力如何?”
对于郭嘉的这个疑问,韩湛淡淡一笑,随后反问道:“奉孝可知,我昨日将一名勾搭黄巾的反贼正法了。”
“没错,”韩湛照实地答复说:“既然黑衣将他的财宝藏在如此隐蔽的处所,估计数量很多,如果没有合适的运输东西,要想全数运回县城,是非常困难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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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嘉扭头看了一眼跟在前面的独轮车队,感慨地说:“使君,这支车队就是用来运送财宝的吧?还真别说,在如许的崎岖山道,只要这类独轮车能如履高山。”在停顿半晌后,他自言自语地说,“能造出这类车的人,不知是否晓得墨家的构造之术?”
郭嘉没想到本身在不知不觉中,已经上了韩湛的骗局。他细心地考虑了冀州四周的青州、幽州、并州、兖州等处的环境后,决然点了点头,对韩湛说:“君子一言快马一鞭,既然使君这么说,嘉就与使君赌一把。输了天然不必说,嘉自当封使君为主公;可如果嘉幸运赢了,还请使君不要刁难鄙人。”
听韩湛这么说,郭嘉不美意义再保持沉默了,毕竟本身在青楼的一应开消,都是由面前这位年青的涉国令付的账,他只能冲韩湛拱了拱手,客气地说:“多谢使君体贴,嘉在青楼里统统都好,有酒有肉,另有标致的女人随我遴选。这统统都拜使君所赐,嘉不堪感激。”
郭嘉看了看四周的阵势,对韩湛说:“使君,我们如许大摇大摆地朝盗窟进步,很轻易被山贼发明。不如让典军侯领刀盾兵先行,趁山贼还没有发觉之际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郭嘉先是一愣,但很快就猜出了本相:“我明白了,昨日陪斩之人,便是知恋人。经那么一吓,他所晓得的那点动静,还不都照实向使君您全数招认啊。”他轻摇羽扇,微微点头,“高,使君所使的这招公然是高啊。”
荀彧昨晚劝说郭嘉时,只说让他陪韩湛去剿除一股山贼,没有流露更多的黑幕。现在他听韩湛说一说,当即认识到此事没有荀彧说得那么简朴,忍不住猎奇地问:“使君,莫非你本日去剿除的那股山贼,就与黑衣的财宝有关?”
对于韩湛再次提出的要求,郭嘉没有当即答复,他在暗自考虑面前此人是否值得本身效命。在半晌的沉默过后,他慢吞吞地问道:“使君,嘉有一事想向你就教。”
初夏的涉国县,放眼望去,草木尽皆绿色。固然日头高挂,但山间吹来的习习轻风,却令人颇感舒畅。
崎岖的山道上,行进着一支军容整齐的军队。步队的最前面,是骑着玄色战马,身背两支大铁戟的典韦,他的身后是两百名刀盾兵。刀盾兵前面是骑着马并行的韩湛和郭嘉,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百名强弩兵和两百名长枪兵,以及一百名推着独轮车的民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