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蓝二七被几名衙役拖出了大堂时,俄然有一个穿蓝色碎花围裙的女子,从内里冲进了正堂。韩湛看清楚来的人是桂姨,不由皱起了眉头,心说她如何这么没端方,这个县衙大堂也是你随便能闯的吗?
夏侯云和孙梁二人肩并肩地走进了大堂,躬身向韩湛施礼:“部属拜见使君!”
“青云寨一战,的确使我军名声大噪,不过要让山贼们是以归顺,却并非那么轻易。”夏侯云对韩湛解释说:“奴家以为首要的启事,能够还是因为义兄打败了九松寨的寨主孙梁。他是四周几个盗窟的总寨主,败在义兄的部下后,当即诚恳归顺,并亲身去劝说别的的盗窟。不然我们也不成能在两天以内,连下五寨。”
韩湛等夏侯云的话告一段掉队,插嘴问道:“不晓得剿除青云寨,斩首多少,缉获多少,我军又伤亡如何?”
“何事?”
韩湛想到被黄巾贼苛虐的村落,不由肝火中烧,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:“我要将他凌迟正法,剐他三千六百刀,让他受尽折磨而死。”
…………
韩湛朝上面跪着的蓝二七一看,只见此人蓬头垢面、衣衫褴褛,顿时没有再看下去的兴趣。他摆了摆手,冲两旁的衙役叮咛道:“先把他关进大牢,等午后在逃去游街示众。”
“夏侯女人免礼!”韩湛急于体味赵云那边的环境,伸手虚扶了一把后,焦急地问:“夏侯女人,我方才听荀县丞说过你们的环境了,你能再将赵县尉那边的环境,再向本使君详细地复述一遍吗?”
此时现在,韩湛对这位九松寨的寨主孙梁产生了稠密的兴趣:“夏侯女人,这个孙梁是甚么来源,如何会心甘甘心肠归顺我军呢?”
没等他发作,就听到桂姨目不转睛地盯着孙梁,用颤抖的声音问:“你…你是孙…孙县尉吗?”
孙梁回身冲着堂外,大声地喊道:“把他带上来!”跟着孙梁的喊声,两名膀大腰圆的郡兵拖着被五花大绑、挑断了脚筋的蓝二七,从内里走了出去。
“喂,你如何了?”站在他中间的夏侯云见到他发楞的模样,赶紧用手推了他一下,小声地提示他:“在使君面前不得失态!”
听到韩湛的连续串题目,夏侯云略作沉吟,随后精确无误地报导:“我们共斩首一百五十七级,缉获铜钱七千缗,粮食三千斛。我们阵亡二十七人,伤五十六人。”
“黄巾贼的渠帅抓住了?!”传闻当初漏网的黄巾贼首级,竟然落在了孙梁的手里,韩湛不由喜出望外,赶紧对夏侯云说:“夏侯女人,你当即返回军中,奉告赵县尉,当即派人将此贼送到涉国县城来。”
传闻黄巾贼的渠帅被抓住了,县衙后院的人也纷繁跑出来看热烈。对于他们的这类行动,韩湛没有制止,而是听之任之,归正待会儿要将这个恶贯充斥的黄巾贼押去游街,现在先让县衙里的人围观一下,也算不了甚么。
“甚么是凌迟啊?”没想到荀彧却一脸茫然地望着韩湛,不解地说道:“请恕彧见地陋劣,向来未曾传闻过此等科罚。”
荀彧等韩湛一说完,当即焦急地问:“不知使君筹算如何措置此贼?”
在县衙的正堂,韩湛见到了满脸倦容、但却镇静非常的夏侯云。
韩湛听到这里,不由皱起了眉头:“夏侯女人,在回县衙的路上,我曾经听荀县丞说,你们这两日共斩首两百余。光剿除一个青云寨,就斩首一百五十七级,也就是说篡夺别的四个寨子,所杀死的山贼,不过五十余人?”
“使君容禀,”夏侯云恭恭敬敬地说道:“我们攻打的第一个盗窟叫青云寨,我义兄在开战前,曾派人到寨中劝降,但愿对方只能主动归顺。谁知山贼头子不但不肯投降,还杀掉了我们的使者,派人将他的首级送了返来。义兄见山贼不肯归顺,当即批示雄师打击盗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