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韩湛的安排,荀攸用猎奇的语气问道:“使君,袁氏和公孙瓒即将展开大战之事,你为何如此必定?”
“世上只要永久的好处,没有永久的朋友。”韩湛随口说道:“为了占有冀州,袁氏甚么卑鄙的事情做不出来。我估计他会派人在半路截杀公孙瓒的使者,然后嫁祸给董卓,借以转移公孙瓒的重视力,使对方得空顾及冀州。”
见韩湛已经开端安排细作密查动静,荀彧赶紧诘问道:“湛儿,就算公孙瓒挥兵南下与袁氏比武,我们也不能当即起兵,必须挑选合适的机会。”
荀攸盯着舆图看了一阵,点着头必定地说:“广宗间隔冀州城不过七十里,中间阵势平坦,无险可守。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最需求两个小时,就能赶到冀州城下。除非袁氏将兵马集合在界桥,挡住公孙瓒的马队,局势才会朝着无益于他们的一面熟长。”
而荀彧刚在正堂上,听到韩湛同意将常山郡让与张燕时,内心另有疙瘩。但现在听到韩湛说出“世上只要永久的好处,没有永久的朋友”这句话时,不由面前一亮,他的思路豁然开畅,感觉就算把常山郡让给张燕,也不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事,一旦和张燕的联盟结束了,随时能够出兵夺回那边。
主张盘算,他点了点头,对胡质说:“胡使君,张将军所提出的前提,本使君应允了。请先生和杜校尉在驿馆歇息两日,再归去处张将军报讯。”
荀攸对韩湛的阐发,一点都不信赖,不过为了给韩湛留点面子,他没有说话,只是笑着摇了点头,表示不承认对方的说法。
“母舅放心,此事我心中稀有。”韩湛说着起家到书架上拿起一个牛皮卷轴,回到桌前展开,对荀氏叔侄说:“母舅、表兄请看,这是冀州的舆图。按照我的判定,公孙瓒与袁氏翻脸成仇后,必然会从安平城出兵,沿着临平、阜城、扶柳和南宫一线南下,等篡夺了沿途的这些城池后,他有能够从界桥这里渡河,篡夺广宗,从东面威慑冀州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