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文丑的号令,他身后的官兵们挥动着兵器就冲了上去,四名兵士两人一组,别离抓住耿武闵纯的一只手臂,将手里的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。而剩下的官兵,则对闵府内的仆人、婢女们大开杀戒,一时候,府邸中惨叫声不断于耳,前庭后院变成了人间炼狱。
“数月前,我在耿长史那边传闻,韩公子曾言道短则三年,多则五载,便可从袁氏的手里夺回冀州。”田丰叹了口气说道:“丰当时还觉得是韩公子所说的大话,没想到仅仅数月,他一个小小的涉国令已拥兵近万,让袁氏惶惑不成整天。公与,我只问你一句话,假定韩公子重夺了冀州,你是帮袁氏还是帮韩公子。”
谁知信使分开没多久,闵纯的管家就一脸惊骇地跑出去,口里喊道:“祸事来了,祸事来了!”
闵纯听到管家的喊声,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不悦地问道:“你瞎喊甚么?”
听田丰说完本身引觉得傲的战略,沮授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没错,我当初就是如许对邟乡侯说的。”
众官员朝袁绍见礼后,纷繁分开了正堂。别驾田丰落在世人的前面,他边走边低头思忖,是否应当连夜派人去联络韩湛,将韩家长幼被害以及韩馥他杀的本相告之。
沮授朝摆布张望一下,见四周没人,便抬高嗓子说:“如果授没有猜错的话,元皓正在考虑派人给韩公子送信吧?”
文丑把手里的大刀杆往地上一顿,扭头叮咛身后的兵卒:“除了耿武闵纯二人,府邸男女老幼一个不留,全数给我杀光!”
田丰昂首一看,本身碰到的人竟然是沮授,赶紧冲对方一拱手:“本来是公与,丰方才想一事入迷,不想竟撞上了公与,还请恕罪。”
耿武看清来人后,强作平静地问:“文丑将军,光天化日之下,你为何带兵闯进闵府,另有国法吗?”
田丰点了点头,必定地说:“没错,我正有此筹算。虽说韩府君胆小,但为人忠诚,为了让冀州免遭烽火,主动让出了冀州。没想到袁氏竟然对韩家赶尽扑灭,真真是可忍孰不成忍。现在韩公子起兵为韩府君报仇,我们这些冀州旧臣自当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赋闲在家的闵纯,底子不晓得在州牧府产生的统统,听到耿武这么说,不由一头雾水地反问道:“出甚么事情了?”
“元皓,”沮授正色说道:“韩公子不过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年,部下兵微将寡,就算沿途的郡县纷繁归顺于他,权势也非常有限,能与四世三公的袁氏相对抗吗?就算他领兵顺利地来到了冀州城下,与袁氏兵戎相见,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。”
“还能是谁,当然是官兵。他们现在已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,老爷还是快点逃命去吧。”管家说完,从地上爬起来回身就跑掉了。
他帮衬着想事情,一不谨慎就和前面站的人碰了一个满怀。没等他看清楚碰到的人是谁,就听一个熟谙的声音在问:“元皓,你在想甚么?”
沮授领着田丰来到了本身书房,摆上了酒菜后,便将下人打发了出去。开门见山地问:“元皓,你真的筹算派人给韩公子送信,将本相奉告他吗?”
“啊?!”田丰被沮授的话吓了一跳,他赶紧抬手捂住对方的嘴,有些慌乱地说:“公与,此处乃是州牧府,有些话切莫胡说。”
对于沮授的说法,田丰并不附和,他端起面前的酒樽,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,说道:“袁氏入主冀州以后,曾亲到你的府中拜访,他问你:现在贼臣反叛,朝廷西迁,我袁家世代受宠,我决计竭尽尽力兴复汉室。但是,齐桓公如果没有管仲就不能成为霸主,勾践没有范蠡也不能保住越国。我想与卿同心戮力,共安社稷,不知卿有甚么妙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