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夏侯兰扶着使者分开后,韩湛笑容满面地对郭嘉、荀攸说道:“奉孝、公达,既然张将军已经出兵,我们就来议论下一步的计谋。子龙,你也留下一起听听。”
赵云看完圣旨上的内容,赶紧向韩湛表示庆祝:“为兄方才在城上巡查时,见一队羽林军分开城池,还在迷惑他们到此何为,本来是向二弟传旨的。恭喜二弟,道贺二弟!小小年纪封侯,将来必然能够平步青云。”
听到韩湛这么说,郭嘉悄悄地叹了口气,非常无法地说:“事到现在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“耿武闵纯两人对我有大恩,他们现在出了事情,我不能坐视不睬。”韩湛说到这里,扭头叮咛赵云:“子龙,你当即安排得力的人手,星夜赶往冀州,设法援救两位大人。”
“那广平呢?”韩湛等他说完后,又接着问道:“如果广平太守据城死守,我们不是有腹背受敌的伤害吗?”
站在一旁的赵云,听到郭嘉对韩湛的称呼,脸上不由暴露了骇怪的神采。他因为方才在虎帐里繁忙,压根不知韩湛已被封侯一事。
看到赵云回身筹办分开,韩湛又叫住了他:“子龙,黑山军的张将军,曾说会派兵帮手我们,不知可有他们的动静?”
韩湛将手里的白绢抛给了郭嘉,忿忿不高山说:“袁贼派人缉捕了冀州城内统统靠近韩家的文武官员,并将他们满门抄斩,足足杀了两千多人。而耿武闵纯两位大人,现在也被打入大牢当中,只等我军兵临冀州城下时,就在城楼大将他们开刀问斩。”
但韩湛只游移了半晌,便冲着圣旨叩首谢恩:“微臣韩湛,领旨谢恩!”
“那扶柳城的公孙瓒呢?”韩湛等郭嘉说完,用手指着扶柳城的位置,问道:“如果他一向按兵不动,袁绍岂不是能够率领冀州雄师来迎战,那我们不就为公孙瓒做嫁衣裳了吗?”
赵云赶紧答道:“服从!云会尽快派人潜入冀州,去援救两位大人的。”
寺人将手里的圣旨重新卷好,走过来递给了韩湛,面带笑容地说道:“恭喜韩公子,年纪悄悄就封侯了。”
如果没有黑山军的帮手,凭本技艺里的近万人马去打击冀州,如何看都有点像以卵击石。韩湛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,然后向世人宣布:“我们在广年城内再逗留两天,假定还是没有黑山军的动静,不管公孙瓒是否出兵,我们都必须向冀州进军。”
“小侯爷,”见韩湛生机,郭嘉赶紧起家,猎奇地问:“不知白绢上写的是甚么,让你如此活力?”
“回小侯爷的话,”郭嘉不再称呼韩湛为使君,而改称小侯爷,“现在公孙瓒还在扶柳城按兵不动,我们需持续等候。如若冒然出兵,袁绍必率冀州雄师前来迎战,他兵多将广,兵士又久经战阵,非是我军所能对抗的。”他的这番话,还是劝韩湛临时按兵不动,等袁绍和公孙瓒打得两败俱伤时,再出兵去坐收渔翁之利。
得知胡质的使者就在县衙外,韩湛顿时感觉精力一振,赶紧对夏侯兰说:“那你还不快点将他请出去!”
使者在夏侯兰的搀扶下,重新站了起来,答复说:“回韩使君的话,三日前,我家使君和校尉杜长封张将军之命,统兵五万,日夜兼程赶往冀州。最多再过四日,就能达到冀州。”
郭嘉看完手上的白绢,顺手递给了荀攸,望着韩湛问道:“小侯爷,你筹算如何做?”
传闻张燕出兵了,韩湛本来悬在嗓子眼的心,终究又落回了肚子里。他赶紧叮咛夏侯兰:“使者一起辛苦了,你速去给使者安排住处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