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璟点点头,又对徐庶道:“我要去替九娘母亲守灵,今晚就不返来了,还要辛苦元直把赋税再清算一下,看看在抚恤后,我还能余下多少?”
“公子是担忧黄祖吗?”徐庶感遭到了刘璟心中的一丝担忧。
“公子放心吧!我今晚会清算好,明天一早交给公子。”
刘璟沉吟一下道:“我还是筹算让甘宁去阳新县,实在黄祖主如果节制江夏郡的沿江,而江夏本地要地,他的节制力较弱,我要和黄祖斗,光凭一个柴桑城可不可,只要甘宁去了阳新县,他便能够用一年的时候,替我占有江夏要地,到时有黄忠援助,又有江夏要地为依托,我便能够一步步逼死黄祖,篡夺江夏。”
孙权的母亲当然是国母,国母过世,举国记念,制止文娱和喝酒,天然也制止兵事,孙权就算再不甘心放弃柴桑,但在这个时候,他只能饮恨撤兵。
这几天,刘璟带领柴桑军民抗击江东军,杀伐判定、令下如山,再加上他之前担负数月军侯,举手投足之间便有了一种无形的严肃。
究竟上,刘璟部下大部分都住进了柴桑虎帐,他们都担负了伯长以上的职务,节制住了柴桑军队,全部东院只临时住着刘璟和徐庶两人。
此时,陶府高低百余人都去了寺院守灵,使得府中变得冷冷僻清,特别是东院,本来住满了拜寿的客人,战役一结束,客人们纷繁逃离柴桑,仅仅两个时候就走了大半客人。
当马车出了城,陶烈这才叹了口气道:“明天收到江东的动静,吴侯母亲归天了,江东举国记念,一个月内,制止统统文娱和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