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鲁将军来了。”一名侍卫的轻声禀报打断了孙权的思路。
鲁肃也笑了起来,“如果是如许,下官就无所惧了。”
鲁肃想了想道:“固然我是败在他部下,但我并不想诽谤他,此人极长于抓住机遇,从高平故乡来荆州仅仅半年,便申明鹊起,一次次抓住机遇,包含此次柴桑之战,他一战成名,分了江夏一杯羹,让人不得不平气。”
陶群带着哭腔道:“明天中午他把这封信给我,说了些利诱的话,我没有任何设法,更不敢叛变公子。”
“这是周鑫给我的信,中午才拿到,我甚么都没做,我发誓!”
鲁肃欠欠身,全神灌输地听着,孙权取过陶烈带来的信,递给鲁肃,“这是刘璟写给我的信,你且看看吧!”
刘璟点点头,一指地上奄奄一息的陶炳,“这只是给你的警告,他就留在虎帐疗伤,若你胆敢再反对陶胜,你将收到儿子的人头。”
停一下,鲁肃又道:“此次他来江夏,看得出是刘表想从黄祖手中夺回江夏节制权,但他却操纵我们江东军攻打柴桑的机遇,一举篡夺柴桑,把握了江夏流派,他的魄力和策画都在这场战役中表示得淋漓尽致,吴侯,此人非同小可。”
刘璟明白他的设法,冷冷道:“这是你的荣幸,若你真敢私通黄祖,必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书房内,孙权正坐在书案前飞笔疾书,他还是穿戴白麻孝服,固然母亲已归天一个月,但他始终没有除孝,只是内心已垂垂从失母的哀思中走出来,他将统统的精力的心机都投到政务中,用沉重的政务来健忘内心的哀伤。
鲁肃身着一件广大的红色儒袍,头戴进贤冠,他行动仓促,神情凝重,快步走过了宫城和政城之间的吴安门,进入了宫城。
“子敬不必多礼,请坐!”
孙权从书案上取出两封信,这两封信都是刘璟所写,一封是柴桑之战时写给鲁肃的信,另一封是刘璟托陶烈带给孙权的亲笔信,明天上午才拿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