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蒙叹口气道:“军医说骨裂了,起码要两个月才气病愈。”
廖化拍了拍坛子,感喟道:“可惜不是酒,如果十几艘船装的都是酒,该多好!”
刘璟扶起廖化,赞美他平匪之力,究竟上,廖化出马,阳新县的三只匪贼便已投降,只是正逢黄祖窥视柴桑,山匪们便在廖化的安排下,扮演了一场匪困阳新县的危急。
孙权点点头,“那就好好保养,不要有任何设法,等你伤愈后,我会一如往昔地重用你。”
甘宁的奉劝令刘璟心中生出一丝感激,他笑了笑道:“去前面说话吧!”
大江之上,两千艘战船逆流而下,船帆遮天蔽日,这是江东军主力,共五万余人,挟带着击溃蔡瑁救兵和杀死黄祖的余威,浩浩大荡杀向柴桑。
廖化挠挠头,他只是开个打趣,如何能够喝这玩意,“司马,不喝酒能够,但喝这东西就免了。”
“司马,我包管一坛也没有偷喝!”大船上,廖化大声对站在岸边的刘璟喊道。
刘璟站在城头,眯眼望着柴桑船埠,船埠上,几十名流兵正将一桶桶火油倾倒入水中,四周有一圈浮绳,以包管火油不稀释分散到江中。
固然此时另有部分公众和物质没有转移到柴桑,但柴桑城已完成了战备,城头上充满了投石机和石砲,七千精锐和两万余民夫投入到城池防备当中。
刘璟大喜,“那我再扫兴霸一臂之力!”
.........
“很好!”
刘璟谛视着廖化的眼睛道:“廖元俭向来都是一诺令媛之人,我等候你实现信誉。”
“明天,一名弟兄从彭泽过来,奉告我一个动静,江东军的彭泽大寨战船已不敷三百,我估计兵力最多三千,司马,这是一个机遇。”
兵士们顿时轰笑起来,有兵士大喊道:“司马放心,廖将军敢偷喝酒,我们立即告状!”
刘璟笑了起来,他发明这个廖化骨子里也有诙谐的一面,等大船靠近岸边,刘璟一跃跳上了大船。
“你说!”
三天后,探子传来动静,五十里外的大江上发明了江东军主力,有近两千艘战船,正浩浩大荡向柴桑杀来,警报声响彻全城,一队队兵士冲上城头,投石机和石砲旁站满了助战的青壮民夫。
两人来到后舱,这里是海员歇息之处,舱壁上开有窗户,另有一张小桌子,两人相对坐下,一名流兵给他们上了茶,甘宁沉吟一下道:“卑职有一个计划,特来向司马建议。”
吕蒙从人群中走出,上前单膝跪下,“末将在!”
号角声响彻江面,兵士纷繁站在墙边向远处了望,只见一队数百艘大船构成的船队向漕河驶来,船帆飞扬,铺天盖地。
中间一艘庞大的楼船上,镶有金边的吴侯大旗在江风中飘荡,孙权负手站在船头,久久谛视着波澜壮阔的江面,但他神采却非常凝重,对此次二功柴桑,他已经没有了前次的轻松感受,他有一种预感,这一次将是血战。
他们倾倒的石油固然尚未经提纯,但颠末沉淀,很多杂质都已去除,不再像最后那样黏稠,也更易燃烧。
廖化嘿嘿一笑,“若它能帮我们杀败江东军,今后我就不喝酒了,专门喝它!”
.........
刘璟上前扶起他笑道:“现在不是战时,行平常礼便可,不必如此烦琐。”
这便是专门为刘璟运送火油的船只,当然是还没有提炼过的原油,就算是如许,这些石油也能燃烧,用于军事。
江夏的局势已经很明朗,只要再击溃刘璟之军,那么江夏就将正式并入江东版图,不但是江夏,另有南面的长沙郡,也一样势在必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