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仁是如何害我父亲?”贾玑又问道。
张泉抹去眼泪,咬牙切齿道:“是被曹丕那贼子逼的,父亲从他那边返来,提笔在墙上写了八个字,‘与其受辱,不如战死!’就...就去了。”
她便嫣然一笑,“夜已深,夫君去看看叡儿吧!”
他赶紧对李孚道:“泉公子就是扬武张将军之子,我去看看。”
这个动静俨如好天轰隆,贾玑赶紧扶住张泉,也哭道:“世叔如何会.....”
“哼!贾诩投江夏之前没有奉告你?你不就想侧重回荆州再建霸业吗?这是多好的机遇,张将军,你去吧!我放你走。”
曹丕有些不欢畅,“你要说甚么?”
甄氏的话就如一盆冷水重新淋下,一下子使曹丕从仇恨中复苏过来,他立即想到曹洪此人借公肥私之事常有,确切不成信。
几名侍卫走了出去,躬身施礼,曹丕命道:“去告诉夏侯将军,抓捕贾诩家小,一个也不能放过!”
贾玑仓促来内宅里找到了李孚,说出了心中的疑问,“我父亲临走时身材很好,如何会病重,这内里是否另有隐情?”
贾玑沉默了,除了宛城之战留下的后患,没有别的启事,不过父亲安然无事,又让他一颗心放下。
“你说甚么?”张绣有点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