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程昱封号是振威将军,但曹操普通都称他为先生,他是曹操五大谋士中最年长的一个,曹操也对他格外恭敬。
曹操对刘表不感兴趣,他现在对刘璟却兴趣颇浓,笑道:“你说游缴所这把火,是不是这小子本身放的?”
曹操便掩旗停战,积储力量,练习军马,等候着春季策动对袁绍的再次战役。
自从汝南出兵返来后,曹操一向在存眷刘璟在荆州的环境,穰山之事给他留下了极其深切的印象,他还是第一次对一个敌方少年如此体贴。
这两天他们接到河北谍报,袁绍病重,恐怕将不久于人间,袁绍几个子侄争位,明争暗斗已到白热化。
程昱捋须笑了笑,又对荀彧点点头,心中却暗忖:连荀彧也来了,莫非是为袁绍之事?
“先生请坐!”
说到这,曹操又有些遗憾道:“前次谍报上说,此子身高八尺,边幅不凡,可惜我没有亲身见他一面,不过我已经命他们画像了,很快就会送来。”
他已经收到了关于刘璟的几份谍报,对他在荆州的环境了如指掌,没想到这小子又把水军校尉张允狠狠经验了一番,实在让曹操为之拍掌大笑。
“丞相正在书房等待先生,请跟我来!”
荀彧在一旁赶紧反对,“现袁绍病危,将不久于人间,必将激发诸子争位混战,这个时候丞呼应按兵不动,虎视河北,等候机遇,南边应安抚为主。
这场战役就算最后我们胜利,那也必定是惨胜,如果当时,北方袁氏内部已经同一,那我们另有没有力量去安定北方?
程昱很体味曹操的心机,就是因为袁绍病重,即将病故,袁氏诸子争位之势已成,必定会构成袁氏内战,以是丞相才想操纵这个机会,南下剿除刘表,然后再回师北上,清算河北残局。
“丞相不成!”
程昱深思半晌,又接口道:“实在荆州的关头在于几大世家的好处,固然北方未平,临时得空估计荆州,但有些事情我们能够先做起来,能够先和世家打仗,承诺庇护他们的好处,一旦北方停歇,我们雄师南下,荆州世家举降,荆州必将势如破竹,一战而平。”
“嗯!前次在汝南郡,这浑小子给我留下深切的印象,就像看书一样,吊起了我的胃口,总想晓得他在荆州表示如何,迄今为止,表示得不错,很值得我再持续张望下去。”
半晌,程昱走进了房间,跪下行拜礼,“部属程昱拜见丞相!”
但曹操并非他仪容伟美而看重他,而是因为他才干出众,是曹操帐下最首要的五大谋士之一,被曹操誉为‘吾之子房’。
程昱看完谍报,眉头一皱,“刘表这是在借机清理曲部吧!”
曹操坐在靠窗坐榻上,在他前面已摆了几张单人坐榻,此时曹操正和另一名首要幕僚荀彧谈笑风声。
程昱也是主张按兵不动,不过他却不是为了甚么君子之风,而是等袁绍病死,袁氏兄弟产生内哄,自相残杀,然后再出兵各个击破。
停一下,曹操又自言自语,“如果能借机把刘备肃除,那无疑是替我拔去了眼中之钉,就不知元让有没有这个魄力。”
或者南边之战打到前期,我们深陷泥潭,而袁氏已经同一,雄师压境,我们何故抵挡?这些事情虽有夸大之处,但世事如棋,我们也难以事事预感。”
“这个我晓得!”
程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,微浅笑道:“这么晚,丞相还没有歇息吗?”
不料一份河北谍报的到来,令曹操的设法有些摆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