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璟躬身见礼,“文帅闻过则改,虚怀若谷,刘璟佩服之至,但我另有一事相求。”
蔡中也便笑眯眯道:“仲业是一军主帅,既然主帅有令,蔡中当然是从命,这就立即调拨粮草。”
刘璟转头看了一眼帐外被责打的魏延,感喟道:“就是这个魏延,他虽逃得性命,但牙将和军侯必定不会饶他,他必定会死在他们手中,恳请文帅把他调到我身边。”
刘璟却没有扶起他,安抚他几句,这类老掉牙的剧情起码在刘璟这里不会重演。
文聘点点头,“刚接到左将军的告急军报,他那边粮草不敷,但愿我们能够送一部分去。”
刘璟仿佛明白他挠头的意义,重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,没好气道:“还不安设你的新部下去,看看他的伤如何样,上点药甚么的,快去!”
这时,只听魏延在帐外大喊:“军法如山不错,但我魏延罪不至死,文帅轻罪重罚,又何故服众?”
文聘心中微微起火,对摆布亲兵道:“把此人的军侯给我找来!”
刘虎咧嘴出去了,刘璟双手叉在胸前,抬头回味着明天的收成,这类感受就像他宿世在河中钓了一条三斤重的鲫鱼一样,有一种不测收成的欣喜。
文聘这般客气,说到底,他还是没有把刘璟当作本身的部属对待。
刘璟负手冷冷道:“起首,你不能称我的公子,你现在只是我部下一卒,应称我军侯,其次,我救你只是感觉文帅惩罚不公,以是出面制止,只是为了保护军纪,我并不熟谙你,不是为了救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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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文聘一贯峻厉正大,想让他饶过魏延,恐怕也不是那么轻易,刘璟心中忐忑,只得硬着头皮道:“荆州良将难求,望文帅饶魏延一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