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
曹昂说道:“吕布已死,还请将军节哀,固然此事并非我所愿,可他已经死了,事已至此,将军莫非不该为身后的数万雄师着想一下吗,我想请将军投降。”
郑屠怒极就要去追,耳边俄然传来数百人的大喊之声:“少主有令,黑袍军退后,寝兵,少主有令……”
长刀一勾,将方天画戟勾在手中,又用戟勾挑住吕布的腰带,将其尸身举到半空大喊:“吕布已死,还不上马投降?”
没多久便来到了右翼火线,在魏延的保护下向劈面喊道:“张辽将军,我们谈谈!”
不亏是天下第一啊。
瞬息之间,熙熙攘攘的疆场只剩下一个挪动的身影。
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啊。
“不如何,主公虽死,我方兵力仍然是你的数倍,一定不能将你斩杀在这南阳湖边,为我主报仇。”张辽反笑道。
就这么投奔,内心总有那么点不甘。
再一次挡住了统统的打击,吕布的招式也已用老,正筹办松口气调剂一下,俄然神采大变。
“对!”曹昂笑了笑说:“你有掌控杀了我,我也有掌控打败你,可持续打下去,除了形成不需求的伤亡以外另有甚么意义?”
数十斤的石块划过天空,砸在人身上可不是开打趣的。
刚转过甚就见夏侯衡贼溜溜的走过来,对着他嘲笑道:“黄老将军,这可不怨我,要怪就怪少主,是他让我趁机占便宜的。”
石块,弩矢,再加上黄忠这个神弓手。
“另有臧霸,另有徐州那群乱七八糟的世家,你摆的平吗?”
石块还没挡开弩矢又来,吕布看着射来的弩矢瞳孔缩成了针孔状。
张辽握刀的手紧了紧,沉默了。
石块,数不清的石块,劈飞一个又来一个,或者一下来好几个,打的吕布应接不暇。
郑屠愣了一下,气的一刀砍在地上,然后无法的收起陌刀,退回了步队。
“徐州四战之地,一马平地无险可守,惦记它的人又太多,远的不说,与袁绍战事结束后,我爹会第一个拿徐州开刀。”
他的行动稍慢一点,就会被一根或者数根箭矢射穿,不死也得半残,这个代价他冒不起。
吕布雄师也没了打击的兴趣,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。
“他们若想持续参军,报酬与黑袍军一样,军饷按月发放,毫不拖欠。”
黄忠这才扭过甚来,寻觅那位射暗箭的妙手。
可惜吕布一向分神留意他与释因空的行动,箭矢刚近吕布周身丈许,便被他无情的扒开。
黄忠一样明白趁你病要你命的事理,取下雕弓,张箭搭矢,一箭向吕布的咽喉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