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曹昂对劲的点了点头,走到曹操的位置上坐下,摆了几个外型试了一下感受,又向刘远周山等人叮咛道:“都坐下,尝尝我们的新家具。”
从酒楼出来后,曹昂将其别人打发还家,带着胡三与温华直奔陈家。
“谢至公子。”胡三大喜。
颠末两天的繁忙,木工团队终究遵循曹昂的图纸打造出第一批家具,满是半人高的方形椅子,中间再配一个比椅子扶手稍高一点的单人茶几,往议事大厅两旁一放,再在曹操的主位上摆一张办公桌,司空府议事大厅刹时变成了瓦岗寨聚义堂。
刘远周山等人如蒙大赦,敏捷从坐位上站起退向一边。
“走,去看看!”曹昂雷厉流行,说走就带着胡三一众狗腿子走了出去。
曹昂心中格登一声,靠在椅子上问道:“温总管,看你这神采,陈家分歧意换地?”
曹昂笑骂道:“你还挺会捡现成,不过现在不可,等过几天人手和存货都余裕后,我送你一套。”
怪不得在明知有纸的环境下,汉朝的士大夫们还是用竹简和娟帛记录。
刘敏没话说了。
刘远与周山等人无法,只好拉着一群木工挨个坐下,屁股担在椅子边沿,身材绷的想刚上疆场的新兵似的。
陈连笑道:“至公子那里话,您老迈驾光临,舍间蓬荜生辉啊,公子内里请。”
曹昂抱拳回礼道:“应当是明德兄包涵才对,陈某冒昧来访,叨扰了。”
“那就花呗,放高利贷的不是把钱送来了吗,你怕甚么?”曹昂说道:“钱这东西,花出去才叫钱,放在堆栈里那叫铜。”
陈家家主陈纪乃是大鸿胪,权不重职位却高,陈家又是颖川王谢,府邸天然寒酸不了。
“感谢大哥!”曹丕大喜,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。
刘敏拿来的纸都是麻酱纸,又硬又脆,一笔下去就印成一坨,底子分歧适誊写。
“这话该我问你!”曹昂推开胡三,盯着暴露来的脑袋说道:“天还没黑你陈家就关起了大门,莫非是在图谋甚么,奉告你家二爷,就说曹昂求见。”
酒楼共分三层,一楼大厅,二楼雅座,三楼包间,后院另有专为远途客人筹办的房间,马厩。
曹昂摸着下巴思忖半晌,自顾自的说道:“这是看不起我啊,见我爹不在,欺我做不了曹家的主呗,这个老匹夫,算了,转头我亲身拜访他,刘敏,你那边呢?”
曹昂带人在统统房间都转了一圈后,叮咛刘敏道:“从本日起,酒楼听停业清算,重新翻修后再开业。”
他走后,曹昂又命周山在司空府大院支了一个打铁的炉子,这下好了,司空府完整变成木工厂房了。
现在的许都,曹操挟天子令诸侯,一手遮天,其别人即使心有不满,也只敢在背后发几句牢骚,在明面上,谁也不敢挑司空府的刺。
不到半小时,一行人便来到了刘敏盘下的酒楼,牌匾尚未裁撤,“悦来堆栈”四个大字挂在大门的最上方,显得非常晃眼。
刘远赶紧点头道:“小人不敢,小人一个木工商贾,哪有这个资格?”
温华任命的闭上眼睛,懒得劝了。
温华却心疼的搓起了牙花子。
您白叟家说的可真轻巧,照这么个花法,许都第一败家子的名号非你莫属。
曹昂对劲的点点头,带着世人走了出来。
遭到呵叱时,曹丕身材本能的一缩,弱弱的说道:“大哥可否帮我做几道炒菜,我母亲还没咀嚼过呢!”
说完头垂的更低了,盯着脚尖肌肉紧绷,忐忑到了顶点。
很快,刘敏便从账房拿了两张纸过来。
刘敏一滞赶紧说道:“至公子,这家酒楼客岁才装修的,不消重新返修,换个牌子立马就能开业,装修但是要花一大笔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