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昂的额头上也挨了一棍,摸着肿起来的处所恶狠狠的说道:“胡三,将你的部下全给我调来,负债还钱天经地义,姓董的没法无天了还?”
“甚么?”董承猛的站起走向门外:“去瞧瞧。”
仆人出去,刚过拐角就被人敲了闷棍,然后扔进了府中。
董承坐在单人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一脸悠哉的说道。
管家问道:“主公,现在如何办?”
几人听完,同时向曹昂竖起大拇指说道:“高!”
“买家具的钱还是要给的,我们国舅府做不出认账之事,不过不是现在给。”
第一天就这么耗下去了。
“袁术方才称帝,以曹孟德的脾气,必定会出兵攻打。”
“三成定金,你有没有想过是多少钱,两千八百多万,能买五十多万石粮食,这么多粮食充足曹军用大半年了,我们如何能这么资敌?”
“不可。”夏侯充赶紧拦住,说道:“要账归要账,带兵包抄国舅府,性子可就变了,说不定人家正巴不得你如许做呢?”
曹馥骂道:“明白日的关着大门,莫非是在图谋造反不成,奉告你家老爷,家具的定金该交了。”
不幸曹昂,除了夏侯衡四人以外,身边只要胡三带的十几名保护,这又不是上阵杀敌,开了锋的兵器不敢用,被几十名仆人打的捧首鼠窜,好不狼狈。
董承:“……”
董承还能撑下去,可祖弼撑不住了。
国舅董承明天也喝了很多,听闻曹昂来要账,二话不说便派仆人打了出去,现在正打量着仆人抢返来的家具。
夏侯横笑道:“你们说,董国舅能对峙多久?”
到了门前,不等曹昂叮咛,曹馥上前几脚踹出,大门回声而开,一名二十出头,穿戴皂袍的仆人探出头来问道:“找谁?”
与董承毗邻的是符宝朗祖弼,中午时分,祖弼来董府拜访。
几人都没有猜对,一刻钟不到,府门俄然翻开,一群仆人从中冲出,手拿木棍对着曹昂几人就打。
几人回府,吃了顿早餐,这才抬着家具去了董承府邸。
“曹子脩,老夫跟你没完!”
第二天一早,管家仓促来报说:“主公不好了,曹昂阿谁缺德带冒烟的,拉着几车泔水倒在了咱家门口,府门臭的人都出不去。”
“反之,曹操若胜,声望必会更上一层楼,到是天子想要扳倒这个奸贼就更难了,你说,这钱我现在能给吗?”
泔水可不分这是谁家府邸,现在只臭一片,再过几天全部东城都得遭殃。
“别说,这玩意坐着就是比跪垫舒畅,真不晓得曹子脩那小子是如何想出来的?”
有那么几个奸刁的,临行前还不忘向曹昂做个鬼脸。
乃至有人一边吃着包子,还一边扣着脚指,看的国舅爷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。
夏侯衡摸着被打肿的眼睛说道:“赶上狠茬子了啊,子脩哥,这个场子若不找返来,其他家的帐你别想要回。”
“曹家父子摆明不要脸了,可您不可啊,再如许闹僵下去,国舅府非得被吐沫星子淹死不成。”
夏侯充道:“不好说,如何着也能抗到中午吧?”
曹昂说道:“去董承府邸,只要把董承攻陷,其别人不消我们脱手,乖乖就把钱送到司空府了,先回府搬几套沙发,不然没地坐。”
没人回应,曹昂早回家了。
仆人不敢与曹馥顶撞,敏捷跑去处董承禀告去了。
见过礼以后祖弼说道:“国舅爷,戋戋几十万钱,你给他就是了,何必惹这身骚呢?”
夏侯霸道:“董国舅一贯不畏强权,我们如许说不定会适得其反,我估计起码也得比及明天中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