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温苦笑道:“前次的家具,此次的粮食,血的经验呢。”
二十万石粮食冀州丧失的起,若能借此扳倒田丰,这笔买卖对他郭图来讲就不是巨亏,而是大赚。
许都只是个小县城,固然补葺过一番,可范围并没有增大多少。
这些人就像蜂群一样,合作明白,各自繁忙。
前几天他看粮食涨的短长,就脱手采办了一批,等候升职赚取差价,可这才几天,粮价消雪似的往下掉。
董府的一幕在司徒,司直等其他几家的府邸中一样上演。
“是,连长!”
鉴于此,他固然也想过暗中收买一批粮食赚个差价,最后还是放弃了。
“关头是这小子的动手体例太另类,我们之前的经历用不上啊。”
整整十万石呢,他但是九百钱买的。
都是新买的家具啊,固然代价贵了点,可董承对它们非常喜好,每天都要叮咛侍女擦拭好几遍,争夺上面不落一丝灰尘。
那人扫了一眼郭图手中的荷包,鄙夷的说道:“粮商?谁晓得你真的假的,这里是禁地,没堆栈让你放粮食,从速分开吧!”
郑屠走了,留下三名流兵盯着郭图几人,大有再不走就将你打断腿扔进臭水沟的架式。
粮食贬价了,中午还是七百钱,下午就降到了五百钱,到了早晨,四百钱都不到了。
天下第一楼后院,最偏僻的一个房间中,郭图听着部属的汇报,神采时喜时悲,不竭变幻,最后竟哈哈狂笑起来。
郭图嘲笑道:“他们越是讳饰,就越申明这内里的奥妙不小,想体例弄出一批水泥,老夫倒要看看究竟是甚么东西,值得曹昂阿谁大魔王如此正视。”
无法之下,他只美意不甘情不肯的押着二十万石粮食来许都。
这么多粮商涌出去,城中早就没有多余的处所了。
这些粮商哪个部下没有四五百保护?
这倒是实话,比来一段时候,大汉超越三成的粮商都在许都。
这年初兵荒马乱的,到处都是山贼匪贼,人少了底子就不敢出远门,更别说带着一大堆粮食招摇过市了。
押着粮食老诚恳实发卖的还没甚么顶多再拉归去,撑死了折些盘费。
……
郭图塞畴昔一个荷包说道:“小兄弟,我们是辽东来的粮商,路途悠远来迟了些,城中已经租不下处所,能不能到你这里租个堆栈存放一下粮食?”
不消铺水泥,大石滚过的路面都比官道硬。
“粮食这事要再来几次,我们祖上积累下来的那点产业都得败光。”
但是明天,董承像得了失心疯似的,将家具推倒犹不解气,提起凳子又向桌子砸去。
更别说另有正在路上,尚未达到许都的粮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