蒯良也是笑了起来,说道:“那里!那里!只是好笑贩子误传蔡兄的流言,本日才知,蔡兄之才,不亚于子柔、异度!小弟佩服不已!”说着,蒯良便是对蔡瑁拱手一拜。
蔡瑁点了点头,就算是打了号召,钻进车厢以后,就坐在了蒯越的劈面,笑着对蒯良说道:“子柔先生!你这也未免太不把我们的刺史大人放在眼里了吧?竟然就在刺史府门口明目张胆地找鄙人商讨,莫非你就不怕被刺史大人晓得?”
蔡瑁和蒯知己中都是门清,可就是不肯先一步说出来,蒯良俄然是咧嘴一笑,对蒯越做了个手势,那蒯越仿佛是早有筹办,立马就从中间的矮桌上面取出了一套锦帛和笔。蒯良对蔡瑁说道:“既然大师心中都有了设法,不若将主张写在纸上,然后你我二人同时亮出,看看到底是谁的体例好,岂不风趣?”
蔡瑁嘴角一翘,盯着蒯良说道:“子柔先生谈笑了!谁不知蒯家双杰的本领,鄙人哪敢在二位面前班门弄斧?想来方才在议会上,子柔先生已经有了策画,就请子柔先生先行相告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