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公孙瓒只是对本身这么哈腰一拜,却没有行膜拜之礼,刘虞的内心也是有些不欢畅。不过此次调集公孙瓒,乃是为其表功,刘虞也只要强按下心中的不快,就当甚么都没瞥见,反倒是密切地上前挽住公孙瓒的胳膊,笑着说道:“伯珪客气了!来!来!来!我已在刺史府内备下了酒宴,你我已经好久没有一起痛饮了!本日可要不醉不归!”
刘虞这心底想了一会儿,公孙瓒一行人已经赶到了城门口。见到刘虞等人前来驱逐,公孙瓒高举一手,随即单手直接勒住了缰绳,硬生生地将坐下战马给停了下来。而公孙瓒身后的白马义从也几近是同时扬起了马蹄,齐齐地停在了公孙瓒的身后,光是这手顿时工夫,就不得不让人感慨,公孙瓒这么多年,在幽州的赫赫战名,绝对不是吹出来的!
“哼!”田畴倒是一脸不屑地哼道:“公孙纪,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啊!这类昧知己的话都说得出来?你每次去见公孙瓒,收了他多少好处,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