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气啊!”罗阳点了点头,民贵君轻思惟乃是儒家孟子的主张,这法衍不愧为儒学大师法真之子,公然是对峙儒家的学说!关于这一点,从后代来的罗阳当然也是清楚得很,不过这民气提及来简朴,可要做起来,却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做到的!不过罗阳倒不急,他有些等候法衍接下来的话,因为他看得出来,法衍应当不是那种言之无物,只会讲废话的人。
对于严颜、张任这些已经被罗阳拔擢为嫡派一派的人来讲,罗阳的才气强天然是一件功德。可对于赵韪、贾龙这两派代表益州世家的人来讲,罗阳的才气强,那就意味着他们不能像对于刘焉那样为所欲为了!赵韪和贾龙下认识地相互看了一眼,倒是很快又撇开了。固然如此,他们两派已经不成能再合作了,想要和江东世家那样联手对于罗阳,那更是不成能的事。
罗阳和上面的郭嘉对视了一眼,心中有种无法感,看来要将益州完整节制下来,还要有一段时候啊!只盼着戏志才气够早日到益州吧!
见到罗阳笑呵呵地扶起了苏固,并且亲身送苏固入坐,在大厅内的一干益州旧部都是面色庞大地看着罗阳。没想到困扰刘焉这些年的汉中,在罗阳的手腕下,竟然这么简朴就处理了!足见这个新主子比起刘焉,那是更短长了!
郭嘉看清楚了此人的边幅,当即便是转头对罗阳说道:“此人乃是成都长史法衍!乃已故南郡太守法雄之孙,其父为玄德先生法真!”
公然,法衍此言一说出口,立马便是引发了在坐一干文官的呵叱,坐在赵韪身后的仓曹史王累指着法衍便是怒喝道:“法衍!你怎可说出此等谈吐?岂不见暴秦以酷刑而亡国,大汉以宽柔而鼓起!你向主公进言重法酷刑之论,莫非是要主公效仿暴秦?你,你,你是何用心?”
荆州和益州都是天下少有的富庶之地,罗阳现在正筹办以这两处为根据,好好地生长一番,比及统统筹办伏贴,就是罗阳雄师重新呈现在天下豪杰面前的时候了!
“部属苏固!拜见主公!”
“哈哈哈哈!苏太守一起辛苦!不必多礼!”罗阳看着膜拜在面前的中年官员,哈哈大笑了起来,直接便是上前扶起了他,笑着说道:“苏太守能够深明大义!举汉中之兵来投!某自是感激不尽啊!”
“呃!”罗阳本来已经不寄但愿了,可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人会出来建言献策,忙是朝着那人看了畴昔,倒是一名约莫四十余岁的文官,看他的模样,却也浅显,和普通的文人没有甚么辨别。罗阳方才入川,对益州官员熟谙的未几,不晓得此人叫甚么名字,只要转头望向了郭嘉。
“法衍?”罗阳眉头一皱,在脑中快速地搜掠了一番,肯定本身在后代的时候没有传闻过这个名字。不过想起方才郭嘉的先容,也是不由得心中一紧,那玄德先生法真但是当世大儒啊!名头涓滴不亚于董扶,固然当年也是跟从刘焉一同入川,倒是从未入仕,一心努力于儒学,算是一个真正的学者了!这法衍既然是法真之子,那想必胸中的才学不会差到那里去,且听听这法衍的说法如何!当即,罗阳便是点头对法衍说道:“本来是法大人!法大人有何高见,无妨说来听听!”
这第二点倒是大大出乎罗阳的料想,本来从法衍所说的第一点来看,罗阳还觉得法衍是儒家后辈,可法衍所说的第二点,倒是明摆着是法家的学说!这倒是让罗阳不由得面前一亮!
作为一名从后代来的人,特别还是从后代军队中磨练过的人,罗阳当然还是比较主张法家。不过法家自从经历了暴秦之政后,已经垂垂落于末流,特别是大汉这数百年来,一贯都是主张儒学,法家的学说倒是很少有人提起。罗阳没有想到,竟然会在这里碰上一名法家后辈,而更不测的是,这名法家后辈竟然还是儒学大师法真之子!当真是有些讽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