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阳干脆直接翻身上马,牵着马匹往一旁走去,连着走过了好几户人家,固然也碰上了几小我。可还没有等罗阳上前开口扣问,那些人看到罗阳一身铠甲,马鞍上还挂着一柄长枪,全都是神采大变,直接就关上了大门。
“呃!”听着郭嘉的这个答复,罗阳恨不得抢过郭嘉的酒壶,直接砸在他的脸上。几天前,他服从郭嘉的建议,没日没夜地赶路,终究来到这东阿,要找这位郭嘉口中的高人指教。但是现在东阿是到了,而郭嘉倒是给他蹦出这么一个答案,这如何不能让罗阳感到气结。
郭嘉倒是眉头一翘,笑呵呵地朝着罗阳一伸手,那意义倒是不言而喻。罗阳无法只能是伸手从怀里取出了一些散碎银子,直接丢给了郭嘉,那郭嘉接了银子,便是欢天喜地地往那酒楼纵马跑去。看到郭嘉跑去买酒了,罗阳倒也没有闲着,摆布看了看街道两旁。或许是因为世道不承平的原因,街道上的人并未几,偶尔来往几个,也都是仓促忙忙的。
而后,王度又在城外拉起了一支黄巾军,正面攻城,也一度将东阿城给攻了下来,连东阿城的县令也是被吓得逃脱了。只是这王度不懂军事,夺下东阿城以后却又没有据城而守,反倒是将这东阿城给放弃了,去城外持续打劫财帛。成果可想而知,没有城墙为樊篱,面对官兵的反攻,王度所带领的黄巾军只能是大败而去。
“呃!老丈,你这是干甚么?快快起来!快快起来啊!”罗阳现在内心正在想着如何找那程立,倒是没有想到这杂货店老板俄然就这么跪了下来,还不断地哭喊,让罗阳是底子摸不着脑筋,一时候都有些手足无措,只能是赶紧伸手去扶那杂货店老板。
只是这么一来的话,罗阳倒是心有不甘,固然罗阳嘴上说,只是想要在接下来的大乱当中得以保全,但是罗阳心底却还挂念着能不能从即将产生的大乱中获得一些好处。只不过这些话罗阳还不想对郭嘉申明,当即,罗阳便是摇了点头,不再在这些题目上多做胶葛,而是转头望着远处的东阿城,说道:“既然我们已经到了这里,那接下来该做些甚么?”
看到面前这个五十多岁的白叟对本身点头哈腰的,罗阳还真有些不风俗,当即便是点了点头,一脸和蔼地说道:“这位老丈!鄙人只是路过这里,想要向您探听一些事情!还请老丈不吝见教!”
听得郭嘉的答复,罗阳又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打动,看了一眼那满脸对劲的郭嘉,罗阳也只得是挑选服从郭嘉的建议,要不然,鬼晓得接下来郭嘉还会给本身找些甚么费事。何况先进城倒也不是甚么坏主张,一来现在天气已晚,是要找个堆栈住下;二来,恰好能够在城内刺探一下关于程立的动静,光是靠郭嘉,罗阳如何都感觉有些靠不住的感受。
罗阳当即便是说道:“多谢老丈了!鄙人来这东阿实在是想要找人的!不知老丈可曾传闻过,有个叫做程立的先生?”
郭嘉看到那酒楼的牌子,回过甚来,指着本身的鼻子对劲地笑道:“看到没有,这就是我郭奉孝的本事!周遭数百步以内,只要有酒,我这鼻子都能闻获得!”
当即两人便是纵马进了城门,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东阿城的城墙过分陈旧的原因,仿佛这东阿城的守军也是放弃了驻守的设法,在如许的乱世,城门口竟然连个扼守的守军都没有!看着空荡荡的城门,罗阳不由得摇了点头,明显朝廷都已经放弃了东阿城,又或者是干脆将这东阿城当作是勾引叛军的钓饵,只等着叛军前来攻打,然后再派雄师前来剿除叛军。如许一来倒是有效地弹压了叛军,只可惜苦了这东阿城的百姓,要经常饱受烽火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