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冀州危难,远水救不近火,遍观冀州,只要袁本初能担此大任,莫非还去要求天子不成?到时候请天子出兵,恐怕冀州早就落到黑山贼手里了!”鞠义持续与田丰针锋相对。当真是秀才碰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
“唉,我韩馥无能,只要请本初入主冀州,主持大局了!”韩馥躺在床榻上,有力道。
田丰一走,鞠义等人也纷繁告别拜别。
田丰如果敢承诺,恐怕半路就会被害了。如果田丰承诺,恐怕正中鞠义下怀,趁机撤除田丰。
一旁的文武官员,赶紧上前一阵,惶恐失措得,又是掐人中,又是抚摩其胸口,助其通气。很久过后,韩馥呼吸垂垂安稳。
“鞠义将军,本官有力,由你代笔,请袁本初前来邺城,主持大局!”韩馥对着鞠义喊道。
河间高阳县。潘凤屯兵此处,与鄚县公孙瓒对峙。
营帐中,潘凤坐于主位,其下坐着沮授予众将。
“好吧,不过却不成妄动,到时候须得听我批示!”见潘凤分歧意,沮授也不好强求,提出了本身的前提。
“好个袁本初,好个反客为主,这鞠义,公孙瓒,黑山军都为你所用了?”田丰揣摩着,也明白了这是袁绍的诡计。
“我冀州休矣啊!”韩馥见无人可用,捶胸顿足一阵哀思。
韩馥先前被黑山军起事的动静,急得急火攻心,现在被田丰这一通慷慨激昂的说辞,直说的面色潮红,一口气顿时提出上来。
“大胆田丰,竟然敢谩骂主公?主公让你禁足在家,你不听便罢,竟然还敢在主公面前猖獗!”鞠义天然不会放过这个机遇,当即呵叱田丰。
田丰因为朴重,被禁足在家,不似沮授普通,在冀州声望极高。如果田丰在军中有些声望,二话不说,自当领军。但眼下,军中能够尽是鞠义的亲信了,在坐众将,耿武等人固然官位高,但却没有鞠义的才气,以鞠义的本领,除了潘凤带去的三万兵马,山下的三万,恐怕大半,都被其拉拢了。
田丰一番说辞,句句在理,如果韩馥肯遵循田丰所说,先率军驻守,等候潘凤雄师回援,便不惧黑山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