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冲眉头一挑,便知管亥打了再次攻打剧县的动机,因而拱了拱手道:“大首级,实不相瞒,青州各地狼籍,唯有北海承平,孔融长于治政,非常富庶,现在剧县屯粮十万石!”
“士信,你护送林夫人回剧县,千万庇护她的安然。现在林将军孤身一人在山上,我便上前庇护他,也好有个策应!”山脚下,秦琼叮嘱罗士信道。
“不是被林冲救走的?好端端的如何不见了?我去看看,再把智囊给我叫来!”管亥赶紧穿衣起家,便向关押林娘子的房间而去。
管亥喝酒很多,被部下吵醒,直感受头疼欲裂,但听了这个动静,管亥便被泼了盆冷水般,蓦地复苏过来,一把拉住侍卫道:“不见了?那林冲呢?”
林娘子扮作黄巾军,秦琼罗士信两人一人扛着一个黄金军,护送着林娘子下的山来。
“林冲还在,正在严加把守!”部下赶紧答道。
“林将军,现在我盗窟紧缺粮草,我欲明日出兵攻打剧县,向孔融取粮,你看如何?”管亥探听清楚剧县的环境,向林冲扣问道。
林夫人对着秦琼深深行了一礼,祈求道:“秦大侠,你们千万谨慎,小女子帮不上忙,便先走一步了,夫君的安危便奉求你了。”
“十万石?”管亥吞了口口水,眼中尽是精光,管亥强忍着心中的引诱,又扣问剧县的兵力,武将等环境。林冲天然是与其虚与委蛇,半真半假的流露着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这林娘子乃是挟制林冲的筹马,现在她不见了,这林冲岂不是不受节制了?不可,未免产生祸害,我去把林冲杀了!”管亥见林娘子失落,心下大急,顾忌林冲武力,便提刀欲去取林冲性命。
罗士信倒是个自来熟,年纪又小,林娘子长得温婉娴淑,自从见了她便一向以姐弟相称。林娘子抿嘴一笑,明显也没有反对罗士信的称呼。
罗士信也晓得此时乃是首要关头,使不得性子,点了点头道:“秦大哥放心,我必然庇护林姐姐安然回到剧县。”
却说半夜,一个黄巾军缓慢往管亥居处跑来向管亥禀报:“不好了,大首级那林娘子不见了!”
“也好,林冲熟知剧县环境,乃是北海支柱,有他在,北海将士必定士气大降,待我扫平剧县,在措置林冲不迟!”管亥点了点头,采取了吴用的建议。
林娘子的房间,黄巾军发明人不见了不敢妄动,直接通报管亥,是以房间未曾有人动过。管亥来到房间但见床上混乱不堪,地上另有林娘子被撕破的衣服。
管亥叮咛下去,众首级便下去筹办,又稀有骑下山,前去各路告诉其他兵马。
管亥恐怕林冲起疑,要见他娘子,第二日便下得山来,断了林冲的念想,一起却上行军迟缓,等候其他各路兵马回合。
“夫人放心,若事不成为,我与林将军也能满身而退!”秦琼躬身行礼道。
管亥心中一动,佯怒道:“大丈夫志在四方,如何你还为了个女子作小儿姿势?你放心,待攻陷北海,便让你伉俪团聚,今后清闲安闲。我管亥说到做到,你如果不信,我现在便送你伉俪下去团聚!”
秦琼回到盗窟,此时盗窟酒宴已经结束,林冲也被虽说投奔盗窟,但管亥却不信赖,还是对林冲严加把守。秦琼则趁机混入此中,暗中庇护林冲安然。
待到深夜,三人沿途躲过岗哨,才来到山脚下。路上又将两个黄巾军尸身给丢下山崖,是不管如何也找不到的了。
待到第二日,管亥传来林冲与各位首级商讨大事,秦琼也打扮成一个喽啰,混在殿下。林冲见了秦琼,但见秦琼点了点头,林冲心下大喜,便知自家老婆已经得救,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