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地上的刘协装出一副惊骇的模样,声音颤颤巍巍道:“臣弟自知罪孽深重,不敢要求陛下宽恕。”
刘辩亲身走下殿,扶着朱儁在曹操上手设的一个位置坐下,拍着朱儁的肩膀道:“现在朕麾下人才贫乏,像将军这等支柱也只剩下几位了,朕身边少不得几位,还请将军莫要推让!”
高长恭曹操做好筹办,便欲救驾。杨延嗣却看不懂,只要杨妙真谛视着刘辩,有些迷惑。
刘协此言一出,不止是刘辩,就是刘协身后的众臣也暴露一丝迷惑。俗话说君无戏言,刘辩当着这么多的大臣都说了宽恕你的罪恶,你为何还不起家呢?
“啊!”一声痛彻心扉,听得让民气中发麻的惨叫声响彻在大殿中,只见董承连带着拿玉簪的右手掉落在地,倒是刘辩一剑将董承的右手削了下来。
“臣弟不敢!”刘协趴在地上仍不见转动。
一边的高长恭神采一板,这是刘协故作姿势,博取刘辩的怜悯,然后勾引刘辩近身,乘机刺杀?高长恭与曹操对视一眼,便做好筹办,顶着董承与刘协二人。公然在刘协身后的董承拳头一紧,好似有些严峻了。
刘协趴在地上,脸上尽是不甘的,眼中充满了仇恨,你的母亲杀了我的母亲,现在我的皇位也要被你夺了吗?如何能够?朕才是大汉天子,凭甚么做一个被你时候监督的没有实权的王爷?
“皇弟平身吧!”看着刘协还是躬着身子,刘辩眉头一挑道。
刘辩坐回顾座,在看向刘协等一众大臣,正色道:“尔等平身吧!”
“陛下如此信赖老臣,不嫌弃臣老迈,老臣就仅此老迈身躯,在为陛下效力!”朱儁非常冲动道。
“臣弟不敢!”刘辩让刘协平身,刘协反而一把跪倒在地。
高长恭与曹操严阵以待,因为殿中不能带兵器,只要两侧随身保护的带有佩剑。但保护武力警戒性却不高,如果突发状况,也只要高长恭能救刘辩。
听得朱儁的首肯,刘辩心中非常欢畅,一来像朱儁卢植等人,固然年纪大了,才气也逐步衰弱,但其威望还是实足,将其留下,便能坐镇一方。乃至就是董卓也对蔡邕王允等非常礼遇,便是因为其威望与名誉。二人
朱儁一番话说的刘辩也心伤不已,当初刘辩分开洛阳,很多大臣不能伴同也实属无法,像朱儁这等大汉忠臣,刘辩还是筹算用一用的。
“哼!”刘辩冷哼,并不睬会刘协等人,而是看向朱儁笑道:“老将军辛苦了,卢公还经常向朕念叨你,记念当初征讨黄巾贼的光阴,常常谈起便唏嘘不已,此次过后,便持续为大汉效力吧!来人,给朱将军赐坐!”
玉簪被磨的锋利非常,入肉约莫一寸,刺入刘协的心脏,刘协疼得神采发青,在地上不断打滚。
刘辩的摆布保护杨妙真杨延嗣二人,因为行军颓废,也是在殿下分了位置。刘辩身边,并没有人庇护着。高长恭身材绷得笔挺,筹办随时脱手。
殿下刘协低着的头颅神采狰狞,公然朱儁心胸叵测,现在竟然向刘辩低头,幸得朕当初没有信赖他。
刘辩手扶倚天剑,踏步走向刘协身前,哈腰便欲扶起在地上的刘协。
刘辩眼睛微眯,心中考虑着:“恐怕刘协不敢亲身脱手,如果他敢脱手,恐怕也难以掌权,恐怕是众臣中的人!”见董承左手紧握,好似有些严峻,刘辩心中一笑,便是你了!
“将他们带上来吧!”刘辩身材坐正,尽显帝王严肃气质。
刘辩眉头一挑,这是何意?莫非还要朕亲身扶你起来吗?这么做?岂不是要暗害朕?刘辩心下已经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