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杆铁枪顿时被砍的火花四溅,这一下,可苦了文丑,他右手是向上举托着枪杆,手指不敢伸出来,制止被许褚削了。蓦地一刀砍在靠右的方向,只把他右手疼得咬牙,手腕几乎脱臼。
一刀下来,直把文丑手臂震的生疼,因为文丑事前轻敌,被许褚到处占尽上风,许褚便失势不饶人,长刀方才砍下,便硬压动手上的酥麻,刀刃贴着文丑的枪杆向左一划,去削文丑的右手。
两个打一个,文丑固然受伤,但战役力却不成小觑,更何况另有一个技艺更甚文丑一筹的颜良?只几个回合,许褚便支撑不住。
见袁绍指责文丑,颜良立即出来请战:“主公,能压抑文丑,其人武力想必出色,应当是兖州兵马支柱,其他小卒跑了也无碍,待我亲身出马,将其活捉,兖州兵马到时候定然军心大乱!”
“你们几个先去放箭射杀保卫,随后我领马队冲杀,你们随后在跟上去放火,记着只要放火,不求杀敌,如果袁绍雄师反应过来,则立即退兵!”许褚在顿时望着袁绍大营,低声对着身后部将命令道。
那镔铁大刀披发着寒芒,贴着枪杆削向文丑右手。文丑赶紧将右手放在枪杆下方,托着枪杆。许褚早就瞧见,刀口一转,一刀狠狠砍在枪杆上。
“不走便不走,爷爷先斩了你!”许褚见有马队追来,也对着文丑痛骂一声,在营门口立马横刀,严阵以待,对着身后的士卒命令道:“敌军有马队追击,你们先归去,我再此断后!”
文丑领了号令,当即点了两百马队去追。另一边许褚且战且退,在四周袁绍步兵的包抄下,杀直营门口。
许褚往马背上一趴,手中镔铁大刀上前横切,文丑一枪刺空,反倒是许褚的刀锋堪堪砍中他的肋下。
“浪得浮名!”许褚后发制人,反而将先进犯的文丑逼得非常狼狈,占有上分,许褚当即讽刺一句。同时趁着文丑方才从顿时起家,镔铁砍刀,冲着文丑的脑袋便砍去。
“快快上马受缚,饶你不死!”文丑被许褚打的心中尽是火气,见许褚看似要服软,当即大喝道。
袁绍摆了摆手道:“既然是你将士巡查,过后便去领了二十军棍,可知是谁劫营?速去领马队将其擒拿,莫让他有了!”
“河北大将的名头,岂是你这知名之辈能够玷辱的?且让你尝尝我颜良的短长!”颜良大怒,拍马来战许褚。
颜良文丑二人神采俱欠都雅,他们二人并称河北大将,支柱,现在却二人联手欺负一人,将来传出去,实在面子无光。
“嗖嗖嗖!”
“休的……”文丑刚欲还嘴,大砍刀便直冲脑门而来,吓得文丑立即闭上了最,双手持枪举过甚顶,硬生生接了许褚这一刀。
文丑劫后余生,赶紧报仇后撤,见许褚正警戒,不敢妄动,颜良便问道:“便是关张也不能把你伤成如许,你怎的如此狼狈?”
许褚本就好战,部下都走了,他又与文丑大战数十回合,模糊要斩杀此僚,却被颜良救下,内心岂肯罢休?见颜良赶到,便有杀颜良的心机。
许褚一刀袭来,文丑数次受伤,已经有力抵当,便要被许褚斩了,幸亏斜刺里颜良杀到,一刀挡下许褚。
见文丑处境堪忧,许褚倒是动了心机,传闻文丑在袁绍帐下与颜良并称,武力拍在第二位,如果能斩了文丑,当立不世奇功。许褚看上了文丑的脑袋,一时候,并未撤退,想斩了文丑再走。
“你说甚么,文丑将军被一虎将给拦住了?其他兵马都逃了?戋戋一知名之辈,竟然都拿不下,他是干甚么吃的?”袁绍听后大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