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坐众将对视一眼,纷繁起家道:“将军恕罪,现在公孙瓒未死,单凭杀一个公孙续的功绩,我等还不能放你拜别!”
“给我倒下!”鞠义不管几个校尉,倒是拔剑将殿内胆颤心惊的传信小校杀了,径直走出殿去。
“挡我者死!”张飞护着刘备杀至城门下,一杆丈八长枪,四周横飞,连挑袁军数十百人。
“备有负兄长所托,侄儿被鞠义暗箭射杀,已经沦陷敌营了!”刘备眼中尽是伤感,悲切道。
“将军恕罪,我等皆是服从主公的号令!”几个校尉眼神闪躲,似不敢直视鞠义。
“玄德公,主公在此!”公孙瓒身边的校尉赶紧高呼回应。
“无双快快停止!”刘虞也赶紧喝止潘凤。
“伯珪兄无恙否?”刘备赶紧策马赶到公孙瓒身边,只见公孙瓒被几个士卒庇护着,一个士卒背着他。公孙瓒神采惨白,嘴角溢血,腰间也是一片鲜红。
“末将见过大人!”潘凤,沮授走进大殿向刘虞拱手施礼。刘虞正欲说话,下首潘凤见了鞠义,顿时大怒道:“天国走路你不走,天国无门你自来投,鞠义我早想拿你人头以解我心头之恨,不想你本身奉上门来了!”
“哼,你叛变韩馥,又叛变袁绍,现在却来祈求我的收留,我如何敢收留于你啊?纵使我容得下你,潘凤沮授二人,岂会容你?”刘虞神采一板道。
鞠义赶紧解释道:“我为袁绍建功,可袁绍名为让我镇守冀北,却让人监督我,令人害我性命,亏我警悟才逃了出来。是袁绍先不义,我才不忠,我投明公,明公乃是仁厚之人,必不会害我,而我则会断念塌地为明公效力!还请明公明鉴!”
“明公容禀,我助袁绍拿了冀州,又大败公孙瓒,可袁绍却恐我功高震主,欲暗害于我,我不得已,来投奔明公!”鞠义放下了架子,向着刘虞拱手解释道。
另一边鞠义追击公孙瓒残兵不得,便返回了鄚县,鞠义自发得大获全胜,便摆酒道贺,调集几个校尉喝酒。
“快,庇护你们主公出城!我来断后”刘备见此大惊失容,城门下张飞已经杀退援兵,翻开城门。一行人架着公孙瓒仓猝出了城,向北流亡而去。
鞠义拿了公孙续的人头,将他装回木盒,带着数十合亲信,连夜便向范阳涿县赶去。
世人早就已经是心慌意乱,刘备一提出要返回北平,众将赶紧点头承诺,刘备又道:“未免军心涣散,理应密不发丧!”
公孙瓒身故,世人服从刘备的号令,密不发丧,将尸身运回北平在坐商讨。
鞠义一把扯下粘贴的髯毛道:“这清楚是公孙续,那里是公孙瓒,我且问你,公孙瓒大营如何了?”
“公孙兄安在?”刘备张飞杀到城下,杀散了守门的袁军,刘备赶紧喝问道。
“甚么,公孙续死于你手,公孙瓒也命不久矣,这是如何回事?”刘虞翻开木盒一看,恰是公孙续的人头,大惊失容问道。
“公孙瓒已经退兵了!”小校拱手道。
“明公请看,这是何物!”鞠义拿出木盒放在刘虞案上道:“我背弃袁绍,又杀了公孙瓒之子,公孙瓒现在恐怕也归西了,河北之地,也只要明公能容得下我了!”
“将军,公孙瓒人头措置好了!”世人正欲喝酒,一个兵士手捧木盒走了出去。
“谨遵玄德公之命!”
兵马来到北门,却见公孙瓒等兵马,俱被困在城下,武力翻开城门,四周又有袁兵包抄。
“快追!”殿内校尉便欲去追鞠义,却不料一个个身子都瘫软到底,口吐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