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围坐火堆旁,氛围略显凝重,毕竟今晚的大战有刘辩在。几人即使在如何自傲,心中却也有些严峻。碳火闲逛间,殿内的氛围略显压抑。
如果平经常校尉也只是跟士卒笑骂几句,可一次他却神采一板沉声冷喝道:“笑甚么笑?都给我静下来!”
“你们二人,一个去城内告诉世家就说薛安都大营将士尽皆毒死,一个去告诉刘焉的兵马,也是如此说,让他们放心入长安!”常遇春对着二人说道,这是提早筹议好的任务,却不是常遇春自作主张了。
“但是眉县定然有很多的守军,我们三千人,如何能拿下来!”
吕布在长安呆过一年时候,是以很多人都熟谙他,那内应向着吕布拱手道:“温侯,我等受命给薛安都雄师送去毒酒,现在他们已经都一命呜呼了!温侯可速速调派兵马赶去长安,那边已经有人策应你们入城!”
“我看常校尉还是改名叫常十万好啦!”
“哼,人要晓得变通,等上面发下任务建功?要比及甚么时候,固然上面只让我们处理掉这些世家私兵,可并没有让我们完成任务只在大营死守不出啊!我们出去干别的不可吗?”常遇春反问道。
一众士卒听了心中也非常巴望,如果跟着校尉真的能立大功呢!人死不过碗大的疤,而如果能够建功,那但是封妻荫子的功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