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杨延嗣,告别刘辩以后,一起策马扬鞭,不消半个时候,正撞上李催带领五万救济董卓的人马。
两边你来我往,大战二十余回合。吕布虚晃一枪,拔马便往回走。
“你找死!姓杨的都该死!”吕布神采一怒,明天还真是跟姓杨的杠上了,先是杨再兴,现在又是杨延嗣!
吕布从速催动赤兔赶进洛阳城内。
“砰!”震耳欲聋的声响通报开来,方天画戟重重砸在杨延嗣枪杆上!
“吾乃并州军张辽张文远!”张辽听杨再兴称其为西凉军,神采一正道。
杨再兴这边,刚欲斩杀魏续,斜刺里杀出张辽,挡下了杨再兴必杀的一击。
杨再兴也挺枪迎敌,刹时两人战做一团,好不热烈。
杨延嗣好似虎入狼群,一人一马一枪,杀的西凉军血流成河。
刹时,反震之力将方天画戟弹开,吕布面色潮红不已,方天画戟差点脱手而出。
可杨延嗣眼中却没有涓滴惶恐失措,只见杨延嗣在电光火石间兀的双臂抬起虎头乌金枪,高举过甚。
“驾!”杨延嗣催动胯下宝马,笔挺向着西凉兵战阵冲去。
“好大的劲啊!”吕布不由自主道。刚才那一招,不但是包涵本身本身的力量,更借助了赤兔马奔腾之间的力。想不到杨延嗣在仓促之间,就轻描淡写的化解了?这很多大的力量?
吕布被杨再兴激愤,刹时把握着赤兔马向杨延嗣冲去。当天画戟倒拖在地,马到跟前,当天画戟蓦地高低垂起,一记泰山压顶向着杨延嗣头上砸去。
“退下,我们持续赶路,救济主公要紧,不要在他身上华侈时候!”李催看拦不住杨延嗣,立马命令道。
“想不到西凉军中,除了吕布,另有妙手,成心机!”杨再兴嘲笑一声,不在去管逃命的魏续,转过身来迎战张辽。
杨再兴此话好似是戳到了张辽以及并州军的把柄,一个个面色刹时潮红,有惭愧,有气愤,另有仇恨。
面对杨延嗣这类天生神力的虎将,吕布倒是硬抗不得,如果没有受伤。吕布天然能够战而胜之,但是现在,战不到二十回合,吕布感受肩上伤口模糊作痛,好似被震裂了普通。
杨延嗣也不搭话,还是节制着坐骑向前猛冲。
“你爷爷我叫杨延嗣,你能够喊我七爷爷!”杨延嗣调笑道。
“逆贼如何跑了,再打啊!”杨延嗣大呼道。
杨延嗣叫着吕布,在遐想起他的样貌,一眼就认出这是吕布。杨延嗣嘲笑一声,暗叹运气真好,也不赶路了,拔马立在路中心。
很快,杨延嗣杀出重围,直向着洛阳城下而来。
“布阵,迎敌!”领头的李催立马大声喝道。
不久正撞上一将,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,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,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,腰系勒甲小巧狮蛮带;弓箭随身,手持画戟,坐下嘶风赤兔马,恰是“人中吕布,马中赤兔”!
“杀!”西凉兵士挺枪刺去,杨延嗣手中虎头乌金枪高低翻飞,顿时,西凉兵士一个个惨叫不已,做了杨延嗣枪下亡魂。
“是!”动静传达下去,当即西凉兵让开一条门路,让杨延嗣通过。面对这类杀神,西凉兵在如何精锐也不想与之对敌。
可杨延嗣紧跟厥后,一众西凉兵士也是愣住了,被杨延嗣一枪横扫,顿时毙命四五人。
倒是吕布刚奉求杨再兴,正赶往救济董卓的路上,不巧正撞上杨延嗣。只是吕布现在头发有些狼藉,肩上另有着伤口,涓涓流出鲜血。
很快就赶到洛阳北门城下!城外,每个门都有二万五的西凉雄师驻扎,以防不测。倒是李儒谨慎,怕刘辩有甚么底牌,故而把兵马都安插在洛阳城外,却不想没有起到甚么感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