貂雄却假作视而不见,拍着徐庶的肩膀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元直啊,能不能三天破敌,就端赖你了,时候紧急,我看你明天早晨就不要睡了,抓紧时候,好好揣摩揣摩吧。”
“这睡神倒是睡得比我还香,看来明天是白叮嘱他了……”
“你想赌甚么?”许褚虎目一怔,猜疑问道。
当天早晨,貂雄便于中军帐中,召开集会,共商破敌之策。
徐庶这一问,把徐荣就给问住,无言以应。
打赌?
貂雄使出了激将法。
这时,一缕朝阳由东而来,正朝在徐庶的脸上。
“好强的杀气,此人必是许褚无疑,不愧是虎痴……”
只见徐庶站在帐外,向着东面方向望去,那边恰是许家堡地点的方向,朝阳之光穿过城堡背靠的峭壁裂缝,一束束晨光正照在他的脸上。
这般描述气势,令人只望一眼,便有一种望而生畏的错觉。
面对傲然的许褚,貂雄却嘲笑一声,大声道:“慎县不纳粮,那是之前的端方,现在这座城换了我貂雄做仆人,端方就得改一改,不但这一县士民要纳粮,你许家堡也得给我依律纳粮。”
很明显,不是孙坚不想攻,而是这许家堡过分险要,想攻也攻不下来。
壁墙上,许褚望着远去的貂雄兵马,冷哼道:“这个貂雄,倒真如传闻中那般放肆,哼,可惜他碰上了我许褚,我看你三天以内,如何破我许家堡。”
“我想到了,我想到了啊,哈哈――”
貂大志下暗赞,却屏去那份压抑的杀气,大声道:“许褚,本将派兵前来领受慎县,征收粮赋,你拒不纳粮也就罢了,为何还敢反对本将的兵马进占慎县?”
貂雄便不紧不慢道:“三天以内,我若能攻陷你的许家堡,你许家堡和慎县不但要依律纳粮,你许褚和你八百许门死士,还要归顺我貂雄,做我貂雄的亲卫。如果我攻不下,慎县和许家堡世代免赋,我们就赌这个,你可敢与本将一赌?”
壁墙上,许褚冷哼一声,傲然道:“慎县是我许褚的地盘,有我许褚在,谁的粮都不纳。”
徐庶蓦地一震,抬着腮帮子的手一歪,脑袋“砰”的就磕在结案几上,刹时磕得他是睡意全无,“哎哟”的喊起了疼。
貂雄不语,目光转向慵懒的徐庶。
“我的脑袋啊,好疼啊……”徐庶却龇牙咧嘴,揉着脑门爬了起来,看模样也没想出甚么战略。
好狂的气势,倒有他貂雄几分风采。
这赌约,实在是狂到了顶点。
貂雄固然催促,但也知三天以内,要他想出破敌之策,确切是难堪他了,目睹徐庶这般模样,便也没有指责他,只好无法的摇了点头。
……
那是一个身裹黑甲,身长七尺,虎背熊腰的男人,一脸胡渣与钢丝普通,浓黑粗眉下的两个眼孔中,迸射着一股鄙视统统的孤傲眼神。
好狂的口气。
徐庶苦着一张脸,万般暗淡然的模样,好似不让他睡觉,跟要了他命普通。
貂雄一怔,也跟了出去。
貂雄却疏忽他喊疼,用心沉着脸道:“我说元直先生,三天时候已过了一晚,你想出来破敌之策了吗?”
“如何个破法,那就要看我们的徐元直先生了。”貂雄诡笑的目光,落在了徐庶身上。
“许褚,你自恃占有险地,就觉得我拿你没体例了么……”
貂雄嘴角上扬,掠过一丝诡色,当下也不发怒,只嘲笑道:“许褚,既然你这么自傲,可有胆量跟本将打一个赌?”
貂雄宏亮的豪言,道出了他的赌约,壁墙表里,统统人都为之一震。
次日凌晨,朝阳初升之时,貂雄已是睡醒,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徐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