貂雄看出来了,这个大蜜斯,是闲得无事,前来找他寻高兴的。
李儒最后一番话,意味深长,较着已在表示,貂雄迟早有一天,必会背叛。
半晌后,貂雄安闲步入大堂,拱手施礼。
董白面庞气得通红,狠狠的瞪了貂雄一眼,回身气乎乎的拜别。
董白只愣怔了一下,却又怒道:“她是你姐姐又如何,你的官位是我祖父给的,你就是我的部下,你姐姐也一样,我叫她给我倒杯水有甚么不可。”
“她如何会出去?”貂雄眉头顿时一皱。
“阿弟,姐晓得你是想护着姐,可那董大蜜斯,乃是董太师的孙女,这般获咎了她,可不太好吧。”貂蝉回过神来,担忧的提示道。
貂雄眼下还未离开董卓,董白如何针对本身,忍也就忍了,但他却不能容忍,她对本身的姐姐不敬。
他这岳父大人本就多疑,吕布和并州军之叛,更是减轻了董卓的疑芥蒂,对非凉州籍的部下,更加的不信赖。
“请战?”董卓一时不解。
李儒便捋着八字须,低声道:“将领们都说,先前岳父大人正视吕布,将之收为义子,却几乎为其所害,全部并州军都跟着叛,可见并州人不成信。现在这貂雄固然有功,却也是一个并州人,只怕将来会成为第二个吕布。”
姐姐?
摆布的婢女们,一个个都惊呆了,仿佛皆不敢信赖,她们的仆人,竟然敢对董太师的孙女,这般“无礼”。
太师府,正堂。
明显,固然貂雄已飞黄腾达,但貂蝉还是没能从婢女的身份中摆脱出来,适应女仆人的身份变更。
貂禅这才想起,本身已非婢女身份,便点了点头,欲叮咛别的婢女服侍。
貂雄见姐姐被使唤,却神采一沉,向貂禅道:“你也累了,回房歇息吧,换别人去给董大蜜斯倒杯水来。”
董卓高坐于上,边饮美酒,连听着半子李儒进言。
“小婿冒昧的说一句,连吕布这个义子,尚且能谋反,何况是这个貂雄,并州人,不成不防啊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李儒一时还没想出万全之策。
貂雄却淡然的站在那边,涓滴没有惧意。
貂雄便压住不爽,微微一拱手:“不知董大蜜斯台端光临,有何叮咛?”
董卓一怔,不知貂雄前来做甚么,便叫传入。
董卓肥躯一震,脸上横肉抽动,点头道:“文优言之有理,外州人毫不成信,特别是并州人,这个貂雄跟吕布一样,迟早也是个祸害。”
“姐姐你说得对,长安城乃是非之地,不成久留,也该是我们分开的时候了。”
他便也不动声色,只淡淡道:“不知蜜斯筹算如何惩罚末将?”
……
董白一步步走上近前,明眸却在貂蝉的身上,溜溜的打着转,眼中闪动着一丝妒忌。
“貂蝉,又是这个貂蝉,先前宫门之变,吕布也提起过此女,此女莫非有过人的仙颜不成?”
愤怒之下,貂雄把她手狠狠一甩,冷冷道:“我说不可,就是不可!”
董卓舌头舔了舔嘴唇,横肉堆积的眼缝里,迸射出几分遐想和猎奇的神采。
为了庇护貂蝉,他连王凌都敢杀,又何惧董白。
董卓甚感不测,一时不知是该不该承诺。
“甚么流言?”董卓立即警悟正视起来,临时把貂蝉之事,忘在了脑后。
他晓得这个董大蜜斯,仗着董卓,夙来骄蛮霸道,无人敢惹。
他为了制止貂禅抛头露面,此前已经叮咛下去,不管是谁,不得他答应都不得擅入后院。
他先前早就筹算离开董卓自主,现在获咎了董白,董白又见到了貂蝉的仙颜,如果传到董卓耳朵里,结果堪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