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将军谨慎。”貂蝉提示一声,悄悄一挥马鞭,急奔了出去。
“就算是死,也不能落在他手里……”
关羽一招秒杀裴元绍,拖着滴血的青龙刀,一步不断,向着貂蝉穷追而来。
孤傲的赤脸微微一动,目空统统的眼中,闪过一丝异色。
“你不要再过来,不要再过来。”貂蝉紧握匕首,颤声大喝。
身后处,关羽已狂杀而至,目睹一员武将拍马来拦他,红色的脸上扬起不屑,傲然喝道:“土鸡瓦狗之辈,也敢挡我关羽的路,找死!”
愠怒的关羽,赤脸青筋微微抽动,冷哼道:“本来你公然是貂雄的姐姐,就凭这么一个知名之辈的弟弟,也敢来恐吓我关羽,真是笑话。”
此时的关羽,却已放慢了马速,拖刀缓缓逼上前来。
马车这边,貂蝉才方才上马,便见一员赤脸敌将,舞着大刀狂杀而至,沿途如杀土鸡瓦狗普通,将反对的护兵斩飞,的确无人能挡。
貂蝉的耳边,俄然间响起这个动机,急是从怀中取出那柄匕首,紧紧的握在了手中,咬着红唇,面对着步步逼近的关羽。
幸亏她骑术不精,战马的速率并不快,这般跌将下去,也并未受甚么伤。
貂大志跳加快,猛的想起甚么,忙是寻到了貂雄给她的一柄防身的匕首,紧的抱在怀中,仿佛心也跟着安了很多。
俄然,他微合的眼睛,蓦的睁大,射向了火线大道方向。
只是这半晌的迟误,身后关羽已穷追了上来,她再想爬上战马逃离,已是来不及。
目睹那红脸敌将逼近,貂蝉花容已是惨白如纸,惶然无措到了顶点,不知该如何办才好。
关羽眼眸射向火线,透着一股不屑,嘴角微微而动,喃喃道:“兄长这一招声东击西当真是妙,待我袭了颍口,那貂雄必不战自败,淮南之危自解,到时候兄长便立下了大功,陶谦传位给兄长,我看谁还不平……”
绝望的貂蝉,决计如铁,深吸一口气,蓦地间握紧了手中匕首。
“如果没法逃脱,我就用阿弟给我的这柄匕首他杀,说甚么也不能落入别人手里,让阿弟难堪……”貂蝉贝齿紧咬朱唇,悄悄发誓。
貂蝉吓得花容失容,娇躯骇然一震,竟是落空了均衡,惊叫着从顿时跌落了下去。
马车飞奔,转眼已奔出里许之远,只是车马行进速率毕竟还是慢,终究还是被那一队徐州逼近。
不屑声中,关羽驱马缓缓逼近,藐绝统统的眼睛,肆意的在貂蝉的身上扫来扫去,仿佛在赏识一只适口的猎物。
仿佛已被逼入死路,除了他杀以保明净,她已别无挑选。
“我不能落入仇敌手里,就算是死也不能!”
就在她转头时,却恰好撞见裴元绍,被那红脸敌将,一刀斩为两截的可骇画面。
正失神发楞时,忽听车外惊叫声四起。
鲜血飞溅,一声惨叫,裴元绍连人带刀,刹时被拦腰斩为两截。
裴元绍见势,大呼道:“大蜜斯先走,末将来拦下此贼。”
那武将身有九尺,体格伟岸如山,红色的面庞,如同一团燃烧的烈火,乌黑的长髯微垂过腹,一双丹凤眼半开半阖,透着一股鄙视天下的孤傲。
这武将,恰是关羽。
关羽却冷哼一声,举目见那绝美女人已换上战马,诡计逃脱,稍稍游移一下,猛一夹马腹追了上去。
只见火线数百步处,似有一队车马,打着貂军的灯号,正在向着颍口城方向缓缓行进。
护送车队的兵马,不过两百余人,如何能挡得住三千徐州兵一冲,瞬息间便被一冲而散,死伤近半。
颍口城以东十里。
威怒一喝,只将那副将吓得一颤抖,哪敢再言。